律师笑眯眯地说:“请说。”
齐厦说:“你确保定能转达到?”
律师说:“只要不妨碍司法公正,不侵害当事人正当权益。”
齐厦说:“那好,请你替转告他,跟贺骁过得很好,沈老师在九泉之下终于能瞑目
齐厦神色又还回他贯茫然:“……不知道。”
贺骁喉头像是被什哽住似,好半天说不出次字。
是,齐厦什都不知道,他为自己去拼命,是身体先于意识。
可能因为发生变故和转折太多,这年春节似乎格外漫长。
但所幸对齐厦和贺骁来说事情都在往圆满方向发展,即使齐厦偶尔还要去录口供配合调查,魏憬铭案子只等着开审定罪,旧事阴霾正逐渐远离他们。
及待地自剖白,“也是。”
是,他同样只被贺骁俘获。
齐厦不知道,没有贺骁,他在自己这条路上还要踽踽独行多久。要是他还能活着,大概还是自欺骗,直踟蹰在当前那件事阴影之下。
所以贺骁出现其实直是他福,他人生从此开阔明澈,这就是对人,多少人终其生求不得,齐厦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春节前那阵子纠结到底是为什。
于是他喃喃念出声,像是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叫身后男人,“齐小萌挚爱贺大壮……”
初九这天齐厦录完口供出来在电梯里遇到魏憬铭律师,这是现在唯能合法探视魏憬铭人。
律师先生很有风度对齐厦和贺骁点头算是招呼。
即使立场对立,齐厦也明白这个人出现是法律赋予魏憬铭正常权益,不过估摸着也就是走个过场,听贺骁和贺峥嵘分析,从任何个方面来说魏憬铭都没有翻盘希望。
于是他也很有风度地对律师先生点下头,接着,想到什,齐厦说:“成先生,您能替向魏憬铭转告句话吗?”
贺骁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瞬时晕出丝笑。
贺骁愣,抱住齐厦身子手臂勒得更紧,齐厦心思他怎能不明白。
这多天过去,有件事他直没跟齐厦摊到明面上谈,贺骁手托住齐厦脸,用下巴有力摩挲齐厦头顶,沉声说:“所以你怎舍得丢下,那天在甲板上多危险?”
岂止甲板上,齐厦在船舱险些用瓷片划破自己颈动脉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贺骁到现在还后怕,齐厦朝着魏憬铭扑过去时候,旁边凶徒有任何个反应足够迅速,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贺骁这句话感慨多于责难,其中纠缠太多情绪,齐厦来不及体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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