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知道贺骁在想什,擦完脸把毛巾洗净拧干挂到边,对贺骁提到那个得新人奖艺人
齐厦望着他眼神也越来越深,逐渐连刚才那丝笑意都沉淀都眼里深处。
齐厦说:“知道,对你也是样。”
贺骁是这个世界赐予他,最大温柔。
齐厦是次日回S城,女助理则在小城就跟他们分道扬镳,她如今也是工作室几个新人经纪人,其中位前阵刚把今年金凤奖最佳新人奖收入囊中,当前爆红。
所以以她现在忙碌程度,这次能跟着齐厦出门帮着打点行程以及各种事宜,齐厦心里头不无感激,不过,以后对他们来说这样机会可能不多。
想着齐厦嘴里伤口流血情况得继续观察,这种事还是禁两天好。
于是把齐厦作乱手拉开搭在自己肩上,看着齐厦歪着嘴角,说:“别撩拨,你男人只闻着你味儿就想艹你。”
齐厦眼中晕出丝笑,“禽兽。”但手还是圈住贺骁脖子。
贺骁这会儿也觉得自己话说太糙,手抚着齐厦脸,深深凝望他眼睛,说:“就算脸真毁完,你还是齐厦。”
他们起经历过生死,或许最初于这世间形形色色人之中,他看上齐厦是耽于美丽皮毛。
回到S城,齐厦在家待几天,三天过去,他嘴还是有点歪,颊边也还泛着淡青色,但至少脸型看起来对称。
早上洗漱,从镜子里看见逐渐恢复面容,齐厦说:“你看,说吧,就是时间问题,不用再看大夫。”
贺骁把拧好毛巾递到齐厦手上,“你总是对。”
虽然他不在意齐厦什样,但不等于容貌对齐厦本人来说不重要,贺骁还没忘记齐厦是做什,因此回来之后曾经提议再去医院看看,那天那个牙医后来回想起来好像不怎靠谱。
就连丘燕琳也打过电话来问齐厦境况,毕竟拔掉颗牙对脸型影响虽然细微,对个经常用大特色上镜人来说还是不能大意。
可要说形象,从第次用502偷偷沾红珊瑚开始,以前臆想中齐厦高大全形象在他面前早就坍塌过,反而,在那之后,他爱上这只心性笨拙而又赤子般纯粹鹿。
这世间众生万象,能让他甘于倾尽生相待独有眼前人。
他们起走过段不长不短路,可这段路上就连齐厦掌心温度都比那虚妄皮相更加打动他。
他已经沉沦得彻底,而且心甘情愿,齐厦实在不用担心任何不美不好样子被他看到。
因此,贺骁这句话拿出自己全部挚诚和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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