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准确无误地领会他意思:“齐小萌,贺大壮爱着齐小萌。”
齐厦佯装矜持,“真肉麻,直爱?”
言以蔽之,他和齐厦都不同于现实中寻常人,常人那些现实压力对贺骁来说不值提,齐厦则更是纯粹得有如天马行空般不真实。可也就是这个不那真实齐厦,才是他独无二齐厦,他们看似在滚滚红尘当中,却又游离在世俗之外,在精神上很有些相依为命意思,彼此都是对方无可取代。
女助理笑,“其实你们就是没生存压力吧,柴米油盐那些鸡零狗碎小事都磨不着你们。”
贺骁目光凝在那个人身上,半刻不离,“们起经历过生死。”
本来就是,生死交关都没能磨散人,贺骁其实依然不太明白齐厦为什会突然患得患失。
女助理说:“这说,他婚后抑郁症全好?”
诚实点,真没有?”
“好吧,”齐厦面有惭色地说:“……有那丁点。”
就是这样,还有什可说?贺骁到底是个糙汉,对着心上人远观这多天,他也早忍不住。他扛起齐厦进到房间就把人扔到床上,接下来,用整个夜晚让齐厦重温把偷情滋味。
Ⅵ
贺骁到来,驱散齐厦头顶盘桓半月阴雨。
贺骁说:“好,他不知道接下来日子该怎过,就让他照以前过。”
有什不明白,齐厦以前样子,就是他爱着样子,反之亦然,他们都不曾刻意美化过自己,也不曾隐藏本性,从开始就足够坦诚。
前天晚上,贺骁正是这样对齐厦说,齐厦从牛角尖里头钻出来之后也似乎瞬间恍然大悟,就此,云开雾散。
前头导演声过,又场戏圆满落幕,齐厦笑盈盈地朝他们走过来,贺骁也含笑用眼神迎着他。
齐厦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直走到贺骁足够近位置,个拥抱后,还玩笑着问:“是谁?”
视帝大人失眠自愈,胃口好转,演戏状态也找回来,巨星光芒在镜头前再现,熠熠生辉,令人不可直视。
女助理围观全部,趁着没人打趣贺骁,“你这是给他吃起死回生药?”
正拍着是上次没完成那场戏,贺骁以为她说是齐厦表现,压低声音说,“剧情再现实,那也是别人现实,和他跟别人不样。”
女助理问:“哦?有什不样?”
把齐厦虐得半死不活剧情,贺骁自然也看过,他眼神直注视着镜头前爱人,说:“们都很边缘,自然不用说,齐厦人在世俗,又半点不流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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