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维内心就有点小松动,嗯声,没再放狠话。
姜大伟离学校,也没回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去秦城号院。
这就要说说秦城这个城市,其地处三省交界,交通便利,经济发达,尤其是市中心还有片硕大天然湖泊秦城湖,没雾霾,景色美,绝对宜居城市。
自然,秦城湖旁边地段也就成秦城黄金地段。从本世纪初房地产开始兴旺,地产商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费多少力气都想拿下周边地块,这可不仅是赚钱问题,还是实力和地位象征。
可秦城几届管理者仿佛达成统共识,对这边直严禁
往下望。那地方视野多好啊,犄角旮旯说悄悄话,操场上以跑步为名偷偷牵手,甚至走廊里调戏学妹,没个能逃过他法眼。
下场吗?周晓文想想就有点发抖。然后冲着姜晏维更情深意重,“嘿,宴宴,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战斗中,别老朱逮着,那可是亲者痛仇者快!”
上面姜晏维八成被他絮叨烦,冲他翻个大大白眼,晃晃腿,身手利索地跳下来,顺手将那包软中华扔给周晓文,“从老王那里摸来,就半包。靠,真难抽。”
听这个,周晓文顺手揣兜里,顺便将姜晏维剩那半根接过来抽。姜晏维把校服上衣往地上铺,两条长腿伸,坐那儿靠墙发呆。周晓文就上去跟他挤挤,问姜晏维,“哎,你爸挺后悔样儿,要不你服个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凭什?”姜晏维发狠地来句,“小爷就是个屎壳郎,也是滚着走,他凭什让改直立行走啊!”
“瞧你这个比喻,就不能高大上点。”洁癖周晓文嫌弃地皱皱眉,“那你要怎办?还真不搭理他。”周晓文就把姜大伟话说,顺便描述下这亲爹可怜模样。
姜晏维就不吭声。
周晓文还不知道他?从小在他爸脖子上长起来,原先没出轨时候,动不动就是爸爸,父子俩关系好着呢。再说,依着他冷静地目光看,姜大伟出轨是不对,不过对儿子是没话说,这半年多姜晏维这闹腾,跟郭聘婷过不去,姜大伟也没怎着姜晏维,瞧就是向着他呢。
别说姜晏维为他妈报仇事儿,大人们都处理不好,凭什让孩子掺和进去啊。再说,姜晏维妈如今已经在北京,短时间不会回来,姜晏维总不能两不靠吧。
他又劝句,“差不多行,这种事就得睁只眼闭只眼,他都道歉,姜宴超都生出来,你能把他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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