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正为李谨言这桩婚事闹腾时,楼大帅府里也不平静。
楼夫人拿着李谨言生辰八字和批命签纸,看来看去,忍不住叹口气,竟然要给儿子娶个男人回家,这算怎回事啊。就算有道士批语在前,楼夫人还是意难平,想着等人送进来,干脆就当个菩萨供着,好吃好喝养着,也算他们楼家仁至义尽。
楼大帅倒是对这件事乐见其成,李谨言父亲李庆隆大名,他也是早有耳闻,能让南方大总统亲自上门,哪会是简单人物?别看他身在北方z.府,南方z.府里事情,也件瞒不住他。李庆隆在南方财政部任职不到年,期间南方z.府财政问题就得到极大改善,此人能力和才干那都是有目共睹,可惜是,死得太早。
“南放z.府那点乌糟事,想想就来气。”楼大帅推开正给他揉肩丫头,摸摸程亮光头,自从剪辫子,楼大帅头就是贯寸草不生,连带着他手底下亲信也有样学样,摘帽
,嫁妆是得过得去,何况庆隆为李家经营这些年,这些还觉得少。要不这着,再添上座银楼,个典当行,这些是当初陪嫁,还是有权处置。”
老太太这番话出口,李老太爷反对话就被堵在嘴里,老妻都出自己嫁妆,难道他这个做祖父,还要说孙子要这些太多吗?
罢,在这件事上,李家确是对不起二房。
“罢,就按谨言说。”李老太爷锤定音,“庆昌,谨言答应,是他懂事,你做大伯,之前是怎对待弟媳侄子?还有你,许氏,去和你弟媳妇道歉。至于锦琴和谨行……”
“祖父,既然病已经好,对大姐和四弟就从轻发落吧。”李谨言懂得见好就收,“嫁妆”还没到手,不能把李庆昌逼得太急,不过,他只是说从轻发落,可没说不发落。
李庆昌就算不满,也不可能再当面违背李老太爷,只能暗地里咬牙,到底是让这小兔崽子摆道。
看着李庆昌和大夫人满是怨气背影,三夫人扑哧笑,对二夫人说道:“嫂子,算是服,别看你家谨言平时不言不语,这冷不丁咬上口,还真够那家子疼到骨头里。”
李谨言扶着二夫人,苦着脸,“婶子,你可别挖苦,这还不是被逼急吗?他们那对娘,要是再和以前似,那就不是个男人!”
“还男人呢。”三夫人笑得更厉害,“这眼看就嫁人,三婶也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把压箱底宝贝来给你添妆。”
“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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