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除,没人能猜出庆隆信里写东西,否则,这封信也到不手上。”
老太太哼声,她到底是个深宅妇人,就算有能耐,也施展不开,亏得庆隆当初想出这个法子,否则,被人害死还得给人做嫁衣。
“那……那些东西,现在在哪里?”
“找你来,就是为说这件事。”老太太招手示意李庆云靠近,凑到李庆云耳边低声说几句话,李庆云神色严肃点点头。
“这批东西,你嫂子和你侄子都不知道,不告诉他们,也是怕他们惹火烧身。现在谨言也算是在大帅府站住脚,你后天瞅个没人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他,具体要怎做,他自己能思量。”
恩做事,期间想办法从洋人手里买批军火。”
李庆云听到,吓跳,“娘,这事您怎知道?”
老太太回身从床前抽屉里取出只木匣子,匣子已经有些年头,十分老旧,四角包着铁皮。打开匣子上铜锁,里面放着叠信,信封上字迹,李庆云认得,是他二哥李庆隆。
老太太取出最底下封信,拿给李庆云:“你二哥当时发现知道郑怀恩靠不住,可他已经陷进去,没办法脱身,只能给写这封信,若他有个万,托照顾你二嫂和谨言。谁知道……”
老太太没继续往下说,李庆云也低下头:“对不住二哥!没护住侄子!”
“娘,”李庆云神色有些挣扎:“这些……”
“知道你想什,这些可都是你二哥拿命换回来!”老太太语气严厉起来:“你是生,也要像李庆昌那样,做个黑心烂肠不成?!”
李庆云满脸羞愧,“娘,知错。”
“知错就好,人呐,不能只看眼前,谨言是个好孩子,你对他好,他都能记得。记住娘今天话。”
“记住,娘。”
“这事怪不得你。你娘也不是只能睁眼看着?好在谨言争气,可你二哥这房,到底是绝后。不过,那些黑心肝,也甭想就有舒坦日子过,世上没这个道理!“
“娘……”
“你二哥在信中写,他没把那批军火交给郑怀恩,而是托信得过人运回关北城,藏起来。那人被你二哥救过命,到现在也没走漏过风声。”
“什?!”
李庆云倏地瞪大眼睛,忙拆开手里信,看几遍,也没看出老太太刚才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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