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刚刚在走神,”李谨言扯下嘴角,后果自负什,果然很有威胁性。
楼少帅没有说话,也没放开他,就在李谨言几乎要撑不住脸上笑容时,低头吻上他嘴唇,浅尝辄止。
“。”蜻蜓点水般吻落在李谨言嘴唇,鼻尖和额头,“记住。”
李谨言意识有些模糊,听到楼少帅话,下意识反问道:“记住……什?”
“……”
民国四年,公历1912年12月9日,冬月初
大帅府举办西式舞会消息传遍关北城,城里不少报社都派记者守在大帅门口,就为抓到第手消息。最早行动是文老板手下记者,其他报社得到消息后也纷纷效仿,记者们举着笨重相机,冒着寒风守在“最佳”位置,每当有辆车开过来,所有人立刻严阵以待,按照李谨言话来说,已最初具备后世娱记和狗仔们职业风范。
在从萧有德那里得知某些人企图在舞会期间上演场好戏之后,李谨言就打定主意,既然有人不愿意消停,他也就甭和这些人客气。让他们见识下信息爆炸时代某些手段,知道什叫黑人到底,才会明白怕字怎写。
这些记者就是特地为他们安排。希望某些人不要临场退缩,让他番“苦心”白费。
李谨言破天荒穿身浅色西装,习惯长衫,很长时间没穿过衬衫长裤,李三少站在镜子前打领带时还颇有些不习惯。看着镜子里人,李谨言动作突然顿住,闭上眼睛用力摇摇头,将脑海里闪过画面全都抛开,告诉自己,以前种种都该埋藏在记忆最深处,当下切才是真实。
下刻,楼少帅扯开他衬衫领口,口咬在他颈侧。
李谨言顿时清醒,连忙去推他,“少帅!”脖子上印着个牙印,他还怎见人?
丫头走进来时,恰好见到这幕,连忙退出去,随后进来乔乐山却靠在门框上,吹声口哨。
“抱歉,来不是时候。”乔乐山环抱双臂,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或许该让外边人再等三十分钟,或
“怎?”
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李谨言睁开眼,镜子里映出楼少帅身影。
笔挺褐色军装,长腿包裹在军裤和黑色马靴中,巴掌宽武装带勒出劲瘦腰身,肩膀上金色将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浓墨般眉毛,深黑眼。
李谨言注视着镜子里男人,直到楼少帅抬起他下巴,用眼神告诉他,继续看下去,后果必须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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