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劳您记挂。”李谨言脸上挂着客气笑,
“宋舟儿子宋武,你见过。”楼夫人站起身,“说起来,宋家和咱们家也算是拐着弯亲戚,若认真论起来,你还得叫宋武声表哥。”
提起宋武,李谨言不由想起那把作为见面礼送给自己象牙柄匕首。宋武这个人给他印象太过深沉,总觉得不注意就要被他给卖。想起这段时间闹得风风火火联省自治,李谨言不难猜到宋武来意,恐怕宋舟有些坐不住吧?倒是司马大总统那边没什动静。难不成真是因为被楼大帅抓住把柄,对联合z.府大总统位置死心?
书房里,宋武依旧没有摸清楚楼家父子葫芦里到底在卖什药。
联省自治旦实行,中央z.府就要权力下放,相当于给各地军阀割据披层合法外衣。制定省宪与否,还不是他们说得算?如此来,日后想要集权更是难上加难。宋武百分之百肯定,楼盛丰和他父亲样盯上联合z.府大总统宝座,他难道甘心做个橡皮擦样总统?
但若不是,为何他几次试探,都没办法试探出楼家后手到底是什?
李谨言并未在李家停留太久,看过李老太爷之后,没有留饭,在傍晚前赶回楼家。
“回来?”
楼夫人正抱着楼二少轻轻拍着,刚刚吃饱肚子楼二少心满意足打个饱嗝,迷迷糊糊睡过去。李谨言突然开始羡慕这个柔软生物,吃饱睡,睡饱吃,不用操心任何事情,多幸福生活。
“娘。”
“出什事?”见李谨言神色间有些不对,楼夫人将怀里楼二少交给奶娘,关心问道:“厂子里出事?”
宋武想不通。
这时,书房门被敲响,李谨言推开房门,探头进来,请三人下去吃晚饭。
“正好,贤侄也留下吃顿便饭。”
楼大帅站起身,宋武也不好拉着继续问。
三人走出书房,宋武走到李谨言面前停住:“表弟,近来可好?”
“不是。”李谨言摇摇头,将李老太爷事情简单说,“大夫说恐怕熬不过春节,已经让家里人开始准备后事。锦书和沈家亲事也得往后推。”
“这样啊。”楼夫人也知道李谨言和李老太爷关系到底如何,除那层血缘,恐怕不比陌生人亲近多少。不过总归是李谨言亲祖父,也不好多什,“你得空就回去看看,若是有需要家里帮忙尽管开口。”
“谢谢娘。”
“家人谢什。对,家里来客,等下还要吩咐厨房做几个南方菜。”
“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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