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忍不住苦笑,闻名不如见面,话都没说两句就开始拉存款,这位当真不客气。再者拉存款业务怎也轮不到他这个官银号总办吧?还真是干行爱行啊。
不过,李谨言也不是矫情人,既然是自己人开办官银号,该支持就得支持。
“任先生尽管放心,只要官银号开业,李某保证做第个储户,存单不少于十万银元,你看如何?”
“言少手下工厂都是日进斗金聚宝盆,十万是不是少点?”任午初笑笑,端起茶杯,“毕竟官银号也是楼少帅支持开办,言少总要大力支持下吧?”
*商!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这是李谨言对任午初第印象。就是这样个端方君子,因抗议美国排华法案被强制驱逐?支持安庆起义成为南方z.府第任财政部长,却在之后因种种原因挂印而去?他知道不应该以外表来判断个人,但是任午初给他印象,实在和那些激进派人士相去甚远。这就像是面前摆着尊青花瓷,讲解员却非要告诉你说这是个青铜大鼎。
“你好,是任午初。”
“哦,你好,是李谨言。”干巴巴两句话说完,李谨言总算是回神,“不好意思,百忙之中还请任先生过来。”
“无妨。”任午初走到沙发前坐下,“任某同令尊也曾共事,对他脾气很解,你和他很像。”
“二十万。”李谨言磨着牙,难怪这位能和展局长成为莫逆之交,当初李二老爷也只能给他做个副手,等他挂印之后才转正,这整个黑山老妖级别老狐狸!
“言少慷慨。”
李谨言牙磨得更厉害,心下已经开始为吴老板等人念阿弥陀
任午初行事作风带着有别于般人洒脱,换句话说就是“特立独行”。不过,这种说话方式倒是合李谨言脾气。只可惜他开口,之前君子什,温润什,就通通浮云。
“言少找来原因,任某已经从白局长口中得知,只是不知商会中人想见任某,到底是存什打算?”
“任先生还是叫谨言吧,您和父亲共事过,该是长辈。”李谨言亲自给任午初倒杯茶,“具体也不清楚,既然白局长告诉任先生商会里事情,那是否说被赶鸭子上架,推举成会首事情?”
“这个他倒是没说。”任午初颇感兴趣挑起边眉毛,“那岂不是要称呼言少声会首?既然如此,就顺便多问句,在官银号成立之后,会首打算存款多少以带动北六省商界爱国热情?”
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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