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不必再说。”李锦画拿起两捆绣线,细细比对着颜色,“人是选,怨不得谁。而且……”
“什?”
“没什。”李锦画垂下眼眸,她记得,那人被带走时,分明在对她说,等。
拆开股绣线,绣布上梅花图,还只绣到半。
“少在言少爷面前耍心眼!”豹子把薅住赵亢风头发,“你是个什样人,眼就能看出来!不过是披着人皮不干人事,要不是老子事先做安排,你是不是就打算跑到老毛子地界去?你也真够可以啊,大家子说扔就扔?”
豹子席话并没让赵亢风变脸,倒是李谨言接下来句话让他神色骤变:“赵先生,你想死得痛快点吗?”
“不!”赵亢风被豹子抓着头发,却尽还是尽量对上李谨言双眼,“不想死!”
“不想死?”李谨言勾起嘴角,“怎个不想死法?”
“能做三少条狗!”
:“不过用都是寻常手段,言少爷交代暂时留下他命,也不能让他傻,乔先生和丁先生药就都没用。”
“恩。”
这次,李谨言点头,“去看看吧。”
“是,言少爷往这边走。”
豹子退后步,将引路位置让给萧有德。不管言少爷是不是要抬举他,萧有德现在还是他顶头上司,该给面子还是要给些。
赵亢风这句话让李谨言愣下。
“不是个东西,知道。可不想死,三少饶命,就是三少条狗!谁让三少不开心,就咬死谁!”
李谨言没说话,哑叔却轻轻拉李谨言下,看他口型,是在对李谨言说:“交给。”
李府
李锦画坐在出嫁前闺房里,白姨太太坐在她身边,几次想提起话头,却被李锦画三言两语带开。
赵亢风被吊在间审讯室内,四周墙壁和木架上,挂着各式各样刑具,光是看眼,就会让普通人吓得脚软。可见,豹子嘴里寻常手段也不是般人能撑得住。
除张脸,赵亢风全身上下已经没块好肉。听到声响,他慢动作似抬起头,看到出现在门旁李谨言,咧嘴笑。
“三少,别来无恙?”
“托福。”李谨言扫眼血葫芦似赵亢风,啧声,“赵先生不是想见?来,有什话可以说。”
赵亢风又笑,李谨言蹙下眉,貌似有些不耐烦。豹子快走两步上前,拳揍在赵亢风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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