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
毛笔字已经写得很好，偶尔兴致来
，也会拿起毛笔在文件上签字。但多数时间还是习惯用钢笔。
临近年终，楼氏商业集团却
连接几笔大订单，加上苏俄和白俄工厂，美国拓展开生意，集团上下都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工厂车间日夜不停，工人们三班倒，四班倒，技术工人和老师傅们是最累，却没人开口抱怨，“黑心资本家”类说法更是再没出现，只因工厂给出薪水，福利，确是其他厂子不能比。
最显着表现，那些外来打工仔，包括欧洲人，得知名家化厂普通工人月基本工资之后，全都羡慕得眼睛发红。每次楼氏商业集团旗下工厂招工，应聘人都能挤破头。
没多少技术含量工种，不算工厂福利，每月也有十几块大洋，随着工龄增长，工资还会逐年增加。技术工种更不用说。
起初，有人心不足，也闹过几次小范围罢工，但今时不同往日，有工会，有各项完善规章和法律，李谨言不需要亲自出面，切按照规则来，就算是想抓新闻爆点记者，也没法睁着眼睛说瞎话。
亲自喂？
李三少脑门开始流汗，二夫人“喂”，和“灌”可是挂等号。
在两位夫人高压之下，李谨言就是被压在五指山下孙猴子，想翻身也难。
回到大帅府，李谨言下车之后路小跑，也顾不得形象，确是太冷。
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打牌，见着李谨言，第句话是“回来”，第二句就是让厨房把熬好补汤端上来。
工钱少？不说国人开办工厂，对比洋人在华夏投资工厂，甚至是欧洲和美国本土工厂，李谨言给出工资都足够优渥。
工时长？这确是现实，但工厂也严格规定休息时间，如果工人不愿意加班，同样不会强制，只不过取消加班费，工钱和福利都不会少，压榨说，完全无从论起。
除以上两项，还能提出什
？
每天两顿工作餐，加班有晚餐和夜宵，加班费分不少，还有各项标准福利，就连来采访记者，都觉得这工罢得有点莫名其妙。
看到罢工者提出要求后，大多数人都在
“趁热喝，驱驱凉气。”
李谨言接过瓷碗，二话没说，仰头喝完，经验告诉他，伸脖子缩脖子都是刀，不如干脆点。
喝完汤，李谨言才被放行。
房间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
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补汤味道，身子却渐渐暖和起来。李谨言脱掉外边长衫，把桌上文件挪到床上，腿上盖着毯子，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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