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转得未免太生硬点。
最终,不管李谨言怎问,小豹子还是咬紧牙关,字不露。
李三少只能无奈长叹,从小豹子被楼少帅带进军营那年,他就开始好奇,好奇六年,却始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问小豹子,不是转移话题,就是借口遁掉。
问楼少帅,要就是沉默以对,要就是以腰酸背疼收场。当然,腰酸背疼只有他,楼老虎永远都是神清气爽。
“易武中学毕业会考空军学校。“钱易武,楼六小儿子,北六省师师长钱伯喜最小孙子。长得虎头虎脑,于军事上点就通,简直就是小胖墩第二。性子上,却随有“滚刀肉”之称钱伯喜,不知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易武刚启蒙吧?”
“这和他将来考空军学校并不冲突。”楼二少脸严肃,“若他懈怠,睿儿会尽到长辈之责,效仿大哥,对他严加督促。”
说着,还握握拳头。
“……睿儿。”
民国二十年,秋六岁小豹子,到十六岁少年,仿佛不过眨眼间事,就算是不习惯伤春悲秋李谨言,也不免感叹时光匆匆,片刻不肯等人。
“睿儿,决定?”
“恩。”变声期少年,声音有些低哑,却和他愈发肖似兄长气质相得益彰,不得不承认,老天对楼家兄弟当真不是般厚爱。
“以为你会考虑陆军学校。”李谨言身淡青色长衫,坐在沙发上,笑得温雅。小豹子在成长,他也样,就像块温玉,随着时间过去,愈发隽秀内华,“为什选海军,和你大哥商量过吗?”
“商量过。”楼二少端正坐在李谨言对面,少年轮廓,愈发英挺,“大哥同意。而且……”
几次三番努力不得其果,非但没打消李谨言好奇心,反
“是,言哥。”
“其实言哥直很好奇,你们哥俩谈话时都说些什?每年你大哥带你到军营,又都训练些什?问你大哥,你大哥也不说。”
楼二少:“……”
“睿儿?”
“言哥,想吃保罗面包店肉松面包。”
“什?”
“宏云明年会报考陆军学校。”
李谨言默然。
当年小胖墩早就抽条成小白杨,长得不像戴建声,也不像楼五,按照楼夫人说法,更像年轻时楼大帅。对比之下,李谨言这才相信,楼大帅年轻时,也是相当丰神俊朗,浓眉虎目……好吧,他依旧在庆幸,自家老虎长相随楼夫人,更像白大舅。
小豹子进海军,小胖墩考陆军,空军不会也有安排吧?岂不是海陆空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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