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不可能连任,鲁登道夫因为啤酒馆-政-变-离开德国,没有人是兴登堡对手。
在华夏代表团进入柏林之前,第批援助物资已提前抵达,并由华夏驻柏林领事馆和魏玛z.府共同发放。
面粉,罐头,香肠,被视为奢侈品糖果,香烟和巧克力,还有大桶啤酒,八月柏林街头,排起长长队伍,除失业工人和流浪者,还有不少因为裁军而是去生计军人。
运往其他城市援助物资也分批装上火车,虽然每个人能领到份额有限,但在充满灰暗日子里,块面包,盒罐头,颗糖果,都弥
“二姐,你真想好?”
“言少,”许二姐笑,“早些年遭过罪,也犯过错。当初被关在牢里,没想着能有今天。其他话说不好,但有点,这条命是您。您怎说,怎做。”
“再想想。”
两人谈话到此为止。
思来想去,李谨言还是找个机会回绝马家。至于后来某位马少帅为追妻远渡重洋,跑去山姆大叔地盘,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就不是李谨言能预料到。
“嫁人?”
许二姐表情闪过丝诧异,让她进马家,是马家有不妥?
“是言少计划吗?”
“啊?”李谨言愣下,随即明白许二姐在问什,连忙摇头,“不是,是马家人提起。”
“这样?”许二姐并未考虑多久,摇头道:“言少,没想过嫁人。何况,您说那人也不合适。”
马少帅“诚心”和“毅力”是否能打动许二姐……时间,才是最好证明。
通过这件事,李谨言也明白,马家人全都是属狼,瞅准,轻易不会放手。
1924年8月,楼逍行抵达柏林。
德国魏玛z.府总理威廉马克思和军方代表出面迎接。总统艾伯特因健康原因,很长时间没有公开露面,另位重量级人物出现,弥补这个缺憾,年逾古稀兴登堡元帅,身着德意志传统元帅礼服,出现在欢迎仪式上。
他出现,也预示着来年总统大选不再有任何悬念。
“因为身份?”
“只是方面。”许二姐将缕黑发拨到耳后,举动,仿佛都带着成-熟-诱-人风韵,“要是没记错,那位马少爷不到十八。您觉得,合适吗?”
李谨言沉默。
好像,确是不太合适。
“言少,不如让去美国吧。”许二姐话锋转,“师傅和提过这事。明面上,私底下,都要照看到。师傅年纪大,二虎他们怎样您也知道,去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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