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
事？”
“今天别让春美来
。”
“她来不方便？”
“是
。”
“不能早点结束吗？出大事！”
“什大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
也不知道该怎说。反正快回家吧。”
电话里传来她呼吸声，好像非常紧张。
“到底怎？哪怕先说是关于什。”
“反正啊，别累坏。”山本说完转身离开。
昭夫看看墙上钟，刚过六点钟。
他若无其事地环视周围。营业部还有十多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昭夫领导直销二科科员，
个是入职第二年新手，每次和他单独谈话都很困难；另个比昭夫小三岁，最谈得来，偏偏滴酒不沾。总之没有能结伴去喝杯人。
昭夫悄悄叹口气。没办法，今天只能直接回家。
手机忽然响，是家里打来。昭夫顿时心生不祥预感。这种时候怎会有电话？“喂。”
前原昭夫整理好会议要用资料，正在考虑关不关电脑，隔两个座位山本站起来，把包放在桌上，准备下班。
“山本，这就走？”他招呼道。山本和他同时入职，升职速度也相似。
“嗯，虽然还有些杂活儿，下周再说吧。你干什呢？星期五还这拼命？”山本提着包来到昭夫座位前，看看电脑上资料，感到很意外，“这个不是下周会议才用吗？现在就弄好？”
“早做完早利索。”
“不起啊。星期五下班后什都不干，又不给加班费。”
“那个、那个……出意外。”
“光这说哪里知道是怎回事，说清楚点！”
但是八重子没有回答。昭夫烦躁起来，刚想说话，就听到哭泣声。瞬间他感到心跳加速。
“知道，马上回去。”
昭夫正要挂电话，八重子说道：“等下。”
“啊，你……”是妻子八重子声音。
“怎？”
“那个，嗯，家里有点事，能快点回来吗？”
妻子语速很快。她惊慌失措时候就会提高语速。昭夫觉得不妙，很是烦闷。
“怎回事？工作还没做完呢。”昭夫紧张起来。
“嗨，也是突然心血来潮。”昭夫操作鼠标关机，“怎样，去‘多福’喝杯？”他说着做个喝酒动作。
“今天可不行，老婆家亲戚来，让早点回去。”山本面露遗憾。
“可真不巧。”
“下次再说吧。你也早点回去吧，最近好像直在加班。”
“谁说，也不是直。”昭夫强作笑容，心想山本表面上不说什，暗地里可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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