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还没回答，陆倦便又慢悠悠地问：“你
照片对于他来说，确实是能赚钱。”对方说着，像是想起
什
，轻笑声。
郁宁觉得陆倦这笑声有点怪怪，也不是什高兴，也不像是嘲讽，甚至让他产生
点不太好预感。
果然，下秒，陆倦语气散漫地问：“粉色发箍挺好看，能带动销量。”
“哪儿买？”
说着，陆倦又笑起来。
但是现在这句，是他特意为感谢陆倦喊，好像有点儿不情不愿，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郁宁脑袋在枕头上蹭蹭，企图把不断发烫耳朵埋进枕头里。
但是没能埋进去。
甚至，成功把脸颊也给蹭红片。
大概是摩擦生热。
郁宁在床上左右翻滚几下，被子都被他搞得乱七八糟，头发也乱糟糟。他又伸出只手去摸被面上小雏菊，把玩片刻，才深吸口气。
第次主动给陆倦打去微信语音。
响声、两声……到第四声时候，陆倦接。
郁宁抿下唇，深深吐出口气，在对方出声之前，率先叫句，“陆倦哥。”
他仿佛听见，陆倦个“怎”字卡在喉咙口。
把人拉黑之后，郁宁才觉得气顺点。
但是对方提起陆倦。
郁宁便差不多知道答案。
他好像，欠陆倦越来越多。
他爬到床上，看着头顶灯光，微微眯起眼睛。
仿佛，这是什特别好笑事情。
郁宁：“……”
有那
耳麦里传来轻微衣服擦过被面声音，陆倦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方，几秒后蜷缩下，拿起电脑旁边水杯，唇角勾勾，轻笑声，“你在干什？”
郁宁埋脸动作顿，沉默会儿，才慢吞吞道：“刷微博。”
怕陆倦又问什，他又立马道：“那个博主都跟
说，谢谢。”
“陆倦哥。”
陆倦轻轻嗯声，“不生气？”
陆倦那边，还隐隐传来敲击键盘声音，而他这声出去，敲击声音陡然消失。
气氛瞬间就变得安静下来。
甚至都能听见对方呼吸声。
郁宁耳朵有点发烫，这声陆倦哥好像和之前不太样。
之前他只是觉得，陆倦比自己年纪大，喊他尊称也挺正常。
不知道是灯光太过刺眼导致他心律不太正常，还是因为别什原因。
郁宁把手机举过头顶，手指几次三番划过陆倦微信。
干巴巴说句谢谢好像显得很没有诚意。
他记得，陆倦好像很喜欢听他叫他陆倦哥？
虽然郁宁觉得这个癖好还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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