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没忍住，视线不住地往陆倦
唇上瞥。
他说话时候视线也
直落在郁宁身上，基本就没挪开过，让郁宁产生
种被紧紧盯着错觉，甚至隐隐有点头皮发麻。
郁宁怔片刻，下意识低头看眼陆倦手里。
除手机，什
都没有。
郁宁反应慢半拍，后知后觉，陆倦不会是喝多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陆倦就又往前走步。
说话时候，声音也有点闷，带着很重鼻音。
陆倦跟没听到他问什样，又往前走两步，直走到郁宁面前仅仅步之遥位置，站定。
又半垂着脑袋。
“感冒？”陆倦声音也有点哑。
靠得近，酒气更加浓郁。
他鼻子虽然塞住，但是还是能闻到味道。
两人离得不算太远，陆倦身上酒味很重。
熏得郁宁头更晕。
陆倦抬着眉眼，没有再靠在灯杆上，而是往前走点，微微压下脑袋，注视着郁宁。
连风都变轻好多。
识拿出手机看眼。
不知道什时候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在原地站好会儿，郁宁才敢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对方身影就越清晰。
直到走到楼道口。
这回两个人快贴起。
郁宁甚至都要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热度。
郁宁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步。
但是陆倦反应倒是很快，察觉到他意图，伸手抓住他手腕。
又半弯下腰来，似乎是打量着什，舔下唇，原本浅淡唇色瞬间染上点红。
郁宁吸吸鼻子，全是酒味。
虽然浓烈，却意外地很好闻。
他点点头，又摇头，“陆倦哥，你在这儿干什？”
陆倦又皱下眉，似乎是对郁宁话很不满意，又往四周看眼，眼皮都半搭下来，显得整个人带种喝酒后懒散。
陆倦似乎是反应下，才慢吞吞开口，“来送奖杯。”
郁宁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
但是他又没晕，又没喝酒。
两人谁也没说话，直到陆倦眉头逐渐皱起来，原本冷淡神色上带些许不耐烦情绪。
郁宁迟疑片刻，“……你怎在这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鼻塞，他呼吸都不怎通畅。
那人跟有所感应似，偏过头，朝郁宁看过来。
郁宁觉得耳朵嗡嗡嗡地响。
好像听见什声音，又好像没听见。
陆倦穿身黑色运动服，和比赛那会儿样，头发绑起来，在灯光下，跟身上有光样。
郁宁瞬间停在原地，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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