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比个数,赵元庆彻底噤声,这价格怕是他这辈子打工都挣不上。
顿聚餐变成敷衍事,宁裴尽量多吃点,饭后,他在书桌前消食写作业,从窗口看外面树和夜色,他有份参赛文章要写,可是今天静不下心来,盯着窗户上纹路发呆好久,还是从书包里找出新手机来,决定去敲对面门。
反正以后也没机会。
出去时候陈若在客厅看电视,见到他就知道他要去干嘛,提醒他:“刚才还在闹,现在消停,你多劝劝周厌,他妈妈也不容易,不都是为他好嘛,就是搬个家而已。”
宁裴脚步顿,没答应也没拒绝。
“没跟你说?!”好好气氛被打破,江铃也恼怒,顾着还在别人家,没有摔碗筷。
周厌却顾不上,满脑子都是他要搬走,从此以后不能和宁裴住对门,和江铃呛声,大声吼:“你什时候和说?你每天都那晚回来!能和说上几句话?”
他这话怨念颇深,震得人心都晃,这饭确实吃不下去,江铃抓住周厌衣领不顾他挣扎把人拖出去。
门被关上,陈若和赵元庆面面相觑,宁裴看着门口发会儿呆,想是以后还能不能和周厌起上学放学起吃饭,隔壁小区是哪个小区,方不方便他监督周厌写作业,他心中也有所郁闷,心不在焉去捡地上碎片,结果不小心,碎片划破指腹,出血。
正在安抚陈若好好吃饭赵元庆见状拉下脸来,没个好气:“弄不好就放那,瞎弄什。”
来给宁裴开门是江铃,江铃笑得牵强,宁裴喊声江阿姨,江铃叹气,告诉他:“阿厌在房间,你帮劝劝他,也就只有你制得住他这个臭脾气。”
宁裴垂下眼,再次没答应。
他自己都不高兴,却还要违心去劝周厌。
江铃不再和他多说,她本来就是提前回来,现在晚饭没吃成,又和周厌吵架,干脆直接去公司,出门前又想起周厌怨恨那几句“这些年你管过吗”和“那爸呢?他死吗?他为什也不管?”,江铃苦笑。
等江铃走,宁裴才去敲
陈若踹他脚,让宁裴去把伤口冲洗下上个药。
扎并不深,但也有些痛,宁裴听话地去清洗抹药,出来时候,听见陈若和赵元庆低声交谈。
“这多年就见过江铃男人两次,她是不是离婚。”
“没有,她说她男人忙嘛,她那个公司都是她男人投钱,赚大钱,没时间回家。”
赵元庆羡慕嫉妒地哼两声:“等以后再晋升也能赚大钱,她买那房子,跟你说什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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