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了和周仁一起欺骗他的心。
“好。”
宁裴理解了,他当然知道周厌不护听自己的话,他帮周厌掖好被子,周厌却静不下来,他翻过身看着宁裴:“我不生气了。”
既然宁裴答应,那就不会再因为周仁的话而去参加什么比赛,离开那么久。
周厌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他想,这肯定是他最后一次主动低头,下次再吵架,宁裴不低头,他死也要撑着。
宁裴毫不犹豫:“我陪你。”
医务室,校医见到又是他俩,很惊讶:“你们怎么又来了?”
宁裴说:“他发烧了。”
“你们还真是……”校医熟练地给周厌量体温,一看还真是高烧,连忙给他扎吊瓶,又问宁裴:“你要在这陪他吗?”
宁裴说:“对。”
加培训的话,可以上手进行实验,这正和他意,学校的实验室是给课本准备的,完全不够用。
一分钟的时间,周厌频频回头,看见宁裴闭上眼,他也愤怒地转过脸。
饭菜索然无味,甚至发苦,咽进去之后,甚至令人作呕。
周厌依然大口大口吃着,吃到吃不进去,他放下筷子,质问宁裴:“你不想看见我?”
宁裴一愣,睁开眼,“没有。”
宁裴又说:“好,你好好休息。”
他依然很平静,平静到两个人好像又和好了,好像昨天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你留在这。”周厌闭上眼
校医乐呵呵:“那好,那我去外面,有事喊我。”
周厌躺在床上,他从小到大身子硬朗,没生过病,硬生生扛着,如果不是身体烫得不正常,根本发现不了,药对他没太大催眠作用,他偏头看向窗外,太过沉默,最后转过脸,盯着宁裴,终于低下头,“裴宝。”
宁裴抬眼。
周厌说:“你赶不走我。”
宁裴不解他为什么说这种话,周厌又说:“我不会听你的话。”
“那你闭眼干什么?”他感觉胃里翻涌,受不了两人现在这副模样。
宁裴本来想说我在想关于比赛的事情,不过想起周厌并不喜欢他提起关于自己的这些事情,于是改口:“我困了。”
“是吗。”周厌盯着宁裴辨别他话里的真假,只不过看见宁裴垂着眼,似乎真的在犯困,心头的怒火奇迹般熄灭不少,心头发软,又觉得自己当真犯贱,宁裴这么想甩掉他这个累赘,他还是想留在宁裴身边,沉默很久,周厌摸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发烧了。”
如他所愿,宁裴果然担忧地看向他,然后坐到他身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去医务室。”
“不去。”周厌享受宁裴靠近他的时候,也不想再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