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也是五年前吧,就是认识你之后,在队里碰上个青训队小孩儿,心理偏执,般这种地方竞争压力大,通宵训练是常态,很正常,但他不样,他几乎不吃不睡,熬坏身体,他们队经理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想把人遣送回去,但又不舍得他天赋,就让去看看。”
“后来给他做心理疏通,心理测评时候他求定要给他过。”
宁裴问:“过吗?”
陈医生粲然笑:“当然,至少被他装过,只是心理医生,不是肚子里蛔虫,他要是装成什病也没有样子,也奈何不什,如今他拿冠军,除脾气差点,也没有别什异常。”他顿顿:“他就和你样,脾气倔。”
宁裴愣,不否认,不然当初不会离开那果断,如今再见,他应当更倔些。
更华丽,进去后,陈医生早在等候,他实在好奇宁裴怎会突然又来找自己,宁裴十分主动,直说:“又犯病。”
虽然只是昨晚,但宁裴记得当初这病有多影响自己状态。
陆医生惊讶:“是遇上什事吗?”
和他预料样,宁裴沉默不语,对诱因之依然闭口不谈,陈医生遗憾道:“你不说,没办法对症下药,跟你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
宁裴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来干什,药他有,当初那严重都自己撑过来,如今却不愿意撑下去,他抬头看见桌上瓶未开封水,问:“能喝口吗?”
听完故事,宁裴不作留念,同陈医生道别,回到家,却迟迟静不下心去读书,终于没忍住,打开搜索框输入“TUT周厌”。
战队资料留在姜鹤病房,让他明天找跑腿送来,宁裴不知自己到底要干什,居然还是想解关于周厌过去这五年,连短短这晚上都熬不住。
他告诫自己,只是想看看
“当然。”
说喝口就是口,宁裴不渴,甚至没有出现点口渴症状,仿佛昨晚只是场噩梦。
他不说话,陈医生便等待,翻出文件来看,宁裴静静坐着,难得不忙碌,渐渐犯困,瞥见文件上行字,写“TUT战队”字样,忽然惊醒。
见他盯着看,陈医生说:“还给战队当心理咨询师,没办法,他们给太多,怎,你也玩游戏?看起来不像。”
宁裴不玩,否认,陈医生不管他感不感兴趣,抓着机会和他闲聊:“像这种打职业,外表看上去挺光鲜亮丽,说什冠军队,其实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问题,不过心理问题要是太大,过不这关,就上不去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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