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宁裴摇头，然而心思又无法定下来
。
自从和周厌分开，上大学，他再也没有见过江铃，只是过年回家，有次听陈若提起，年夜饭
羊腿是江铃送来，说江铃公司又做大，不过可能以为他不愿意听，陈若就不再提，他和周厌闹掰事情，陈若他们都看在
宁裴疑惑，“什
？”
姜鹤笑笑：“没有什，最好别让导师知道，不然这个老头肯定会很伤心，
好不容易给他拐回来学生，差点又被别人拐走。”
“是吗？那你们俩为什要在家门外说这些？”
本来就是为转移注意力而提起问题，宁裴还没回答好，门就被打开，导师从里面探出
个脑袋，非常生气地瞪姜鹤眼才邀请他俩进屋。
师母早就去世，导师平时个人住，今天为请他俩吃饭，特意让儿子带着女朋友回来，本来还想让孙子并回来，可惜孙子最近期末考，总不能翘考试，看得出来导师当真高兴。
你论文事情，你居然用嗯、对来回答，这不是你以前态度。”
“没有，你说确实是对。”嘴硬否认，宁裴不愿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道：“昨天收到凯尔德教授邮件。”
姜鹤哇哦声，“他说什？你那个研究？”
“他问愿不愿意去他学校读书。”
“你想去？”两人停在导师家门口。
厨房里，导师儿子和他女朋友在忙碌，姜鹤看眼问：“们该怎称呼？”
“不称呼都行。”导师笑，转而道：“你论文怎样？转眼你都要毕业，留校事考虑得怎样？”
话题没落到自己头上，宁裴专心吃瓜子，视线落到厨房里导师儿子女友背影上时候却顿顿，感觉眼熟，然而下秒，对方转过身来，和宁裴隔着厨房玻璃门对上视线，双双愣住。
江铃剪短发，越发干练，五年过去，容貌也没怎变化，她愣愣地看会儿，又转过身去。
“你怎这副表情？”见宁裴发愣，姜鹤戳戳他胳膊。
“拒绝。”宁裴没有犹豫，“不喜欢国外。”
他确实不喜欢，对他来说，在哪里读书都样，他想见凯尔德教授，只是因为想和凯尔德教授讨论他研究，而不是想要成为他学生。
凯尔德教授当即表示十分遗憾，不过也并没有再多说什，而是和他讨论起问题。
姜鹤突然想起刚和宁裴认识那会儿他也问过宁裴差不多问题，那时候宁裴也斩钉截铁地说不，结果没多久，他们就在学校重逢。
姜鹤问：“不是因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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