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杰絮絮叨叨长串,宁裴耳朵嗡嗡嗡没能听进去,第次没什耐心,打断陆杰话:“在哪家医院?”
陆杰报个医院名,没挂断电话,又继续道:“然后就听见医生让厌哥平时爱吃什吃什,不要亏待自己……心想这不就是……宁裴哥你还在听吗宁裴哥?话还没说完呢怎给挂啊。”
陆杰扭扭鼻子,打个喷嚏,姜鹤拿完药过来找他,看见他直不停地打喷嚏,嫌弃地退后几步,往医生办公室看眼,“怎不继续陪着你厌哥?”
“你怎还敢嫌弃!是谁在感冒时候非得让陪着过来复诊!你脚不是早就好吗?”陆杰气死,他都重感冒成说话都跟哭样,还要被人拉到医院来,幸亏在这儿遇到周厌,不用和姜鹤待在起,然而他又突然想起方才宁裴语气,“完蛋,好像闯祸……”
“什?”
现在他生活里,陈若药后来没有用武之地,也没有谁再记得陈若当初想要治好他病,所以给他喂药。
如今呢。
如今周厌再次出现。
是从周厌频繁出现时候,他开始依赖药物。
为什?明明可以像之前样熬过去。
“刚才给宁裴哥打个电话。”陆杰把方才电话里内容五十说给姜鹤听,“就是想让他们多联系联系,不是你说今天宁裴哥没事嘛,不是你说让没事多撮合撮合他们俩……”
姜鹤听得直摇头,批判,“合着是共犯?男大学生脑子都不长?哪有人把这种事当成契机?”
陆杰哭丧着脸,这回是真要哭。
姜鹤叹声气,然而宁裴电话怎打也打不通,没多久周厌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看见姜鹤也在,还愣下,随后就是副很不欢迎神情。
陆杰低着头都不敢说话,扯扯姜鹤衣服,姜鹤头疼,也顾不上他和周厌互相
急促手机铃声打断宁裴思绪,把他从过去拉回到现在,被吓到,宁裴呆会儿,看清是陆杰电话,接通。
陆杰仿佛带着哭腔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宁裴哥怎办!厌哥他好像出事……”
手抖,宁裴怀疑自己听错,“什?”
然而声音都没办法控制地发抖,想起白川说过,周厌曾经有过胃穿孔经历,那是会要人命。
陆杰吸吸鼻子:“今天不是陪姜鹤哥来医院做复查嘛,然后正好在门诊那儿碰上厌哥,厌哥说他来拿体检单,就想着反正也没事儿就等他起走,虽然厌哥让走,那这不是没事就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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