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心境已然不同,这次,心脏却开始咚咚咚地跳动着,大脑皮层有什东西炸开,内心生出股欢喜。
这让宁裴意识到,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周厌把切交给自己感觉。
这种情绪太陌生,宁裴感觉自己心跳快得点也不正常,然而周厌不给他反应时间,把下巴搁置在他另只手手背上:“但是裴宝,还有件事瞒着你。”周厌做好心理准备,盯住宁裴,终于把瞒许久话说出:“医生那边说话,也是故意。”
手上突然传来重量,忍不住动动,宁裴猜出周厌要说什,愣片刻,问:“……是不是那瓶药?”
手,让孤立无援他得到温暖样,如今,冰凉双手逐渐生出暖意。
周厌愣,笑声,“好,听你,不要和解。”
他确实强迫自己和江铃和解,可就算让江铃愧疚,他内心也依然无法彻底放下,他和江铃母子关系从来没有多和谐过,年幼时候,他在冰冷屋内等着江铃回家,可是他并不喜欢那种感觉,于是他跑出门,跑去找别人玩,江铃第次发现时候,对他大发雷霆,说那样不安全,周厌自幼倔脾气,和她吵起来,后来点也不收敛,可江铃发现确实不会有事之后,就不会再管他。
后来宁裴出现,在江铃离开家里之后,他终于有可以去地方。
周厌牢牢盯住宁裴眼睛,在他眼里看见自己倒影,顿感高兴,向宁裴道歉:“但确实做错,伤害自己身体,对你食言。”
没想到他已经知道,周厌果断承认:“是……捡到你落在家药,也猜到你症状,知道那都是因而起,想体会下那到底是什感觉。”
他不再靠在宁裴手背上,紧握手也松开,顿觉冷意,宁裴无意识攥攥手指,却看见周厌从口袋中掏出他小药瓶来,宁裴呼吸滞,听见周厌说:“数过,共80粒,不知道多久,不知道你吃多少,不知道你熬过多少时间……”
宁
“对食言?”宁裴不解,“身体是你自己……”
“是你,裴宝。”周厌却不让他说完,虔诚地看着他:“身体是你,所以你让做什,就会做什,什都归你管,什都听你。”
他切,都是宁裴。
他如今,为宁裴而活着。
双手被十指相扣住,宁裴也不是第次听周厌说这样话,周厌乞求他原谅时候,悔恨时候,也曾经说过相似话,想要他重新管他,这些话,宁裴曾经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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