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应该是秋吉。秋冬秋,吉利吉。”
江利子听着对话,感到很意外。之前,雪穗可说完全无视于那些人存在,但原来
“是同个人吗?”警察问。
“偷看有好几个,拍照人……不知道。”江利子回答。
“但是,想都是同所学校。”
“学校?是学生吗?”女警睁大双眼。
“想是大江初中人。”雪穗说。她笃定语气让江利子也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发现她是江利子和雪穗,救她则另有其人。她们以为发现尸体,报警之后不敢靠近仓库,两人握住对方手,个劲儿地发抖。
藤村都子上半身赤·裸,下半身除裙子,所有衣物都被脱掉,丢弃在她身旁。此外,还找到个黑色塑料袋。
火速赶来救护人员将都子送上救护车,但以她状况根本无法说话。即使看到江利子两人,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双眼空洞无物。
江利子和雪穗同被带到附近警察局,在那里接受简单问话。江利子第次搭警车,但由于刚目睹藤村都子惨状,实在心有余悸。
对她们提出种种问题,是个理着五分平头中年男子,看上去像个寿司店厨师,但身上散发出来气质却截然不同。即使明知他顾虑她们感受,已尽量表现得温和,他犀利眼神还是让江利子有所畏惧。
“大江?你确定?”女警需要确认。
“以前住在大江,认得出来。想,那确是大江初中校徽。”
女警与中年警察对望眼。“其他还记得什?”
“如果是上次偷拍人,知道他姓什,那时候他胸前别名牌。”
“姓什?”中年警察眼睛发亮,副逮到猎物表情。
警察问题最后集中在她们发现都子经过,以及对于事件是否有什头绪。关于经过,江利子和雪穗不时互望对方,尽可能准确描述,警察似乎也没有发现疑点。但说到有没有头绪,她们两人却无法提供任何线索。由于夜路危险,学校向来劝导学生若因社团活动晚归,定要结伴走公交车行经大道,但实际上她们从未听说发生过意外。
“你们放学回家时候,有没有见过奇怪人,或是有谁在路边埋伏?不是你们自己遇到也没关系,你们朋友有没有类似经历?”旁边女警问道。
“没有听说过这类事情。”江利子回答。
“不过,”雪穗说,“有人偷窥学校,或是等们放学时偷拍,对不对?”她看着江利子,寻求赞同。
江利子点点头,她把他们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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