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说，“
到底是怎
……”
“还是去让医生看看吧。”
“嗯，会
。只是……”
“只是什？”
“听说打过孩子人，有时候会这样。”
“没关系，别介意，来吧。”
如此反复好几次，雪穗开始发出原因不明呻·吟。
“怎？”诚问。
“肚子……疼。”
“肚子？”
“听说下个星期六有说明会，要不要先去看看？”完成皮肤保养雪穗
边上床边说。
“好啊，去看看吧。”
“太好。”
“这件事就说定，你来不来？”
“啊，好。”雪穗起身，轻巧地滑进诚床。
4
这天晚上上床前，雪穗提起件令诚意外事。
“高尔夫教室？”诚躺在加大单人床上，看着妻子映在梳妆镜里脸问。从新婚起，他们就分床睡，雪穗睡单人床。
“对呀，想，如果是星期六傍晚，们可以起去。”雪穗把张传单放在诚面前。
“哦，美国高尔夫球协会认可学校，你早就想学高尔夫球？”
“你是说不会湿润、子宫发疼吗？”
“嗯。”
“倒没听说。”
“你是男
“就是子宫那边……”
“又来啊。”诚叹气。
“对不起。不过没关系，马上就不疼。”
“今晚还是算吧。”诚捡起掉落在床下内裤穿上，接着套上睡衣，想着不是“今晚还是”，而是“今晚也是”。最近总是这样。
雪穗也穿上内裤，拾起睡衣，回到自己床上。
诚调整枕边按钮，把灯光转暗，接着靠向她身边，手伸进她白色睡衣前襟。今天应该没问题吧？他想。最近因为某种原因，经常发生夫妻生活不协调状况。
他缓缓撩起她睡衣，从头部脱下，然后脱下自己睡衣。他已经兴奋起来。
他满怀期待，然而微微失望在他心中蔓延，应接纳他部位十分干燥。诚不认为自己做法有问题，因为不久之前，这样便足以产生充分润滑。
“疼！”即使在昏暗中，也看得出她皱着眉。
“抱歉，很疼吗？”
“有点啦，现在越来越多女性在打嘛。等上年纪，夫妻俩也可以起打高尔夫球呀。”
“上年纪以后……倒没想过那遥远事。”
“喏，开始学嘛，起去定很好玩。”
“也行。”
诚还记得父亲生前便喜欢打高尔夫球，每到假日，便把大大高尔夫球袋放进后备厢驾车出门。那时父亲神情总比平常更有活力，或许是因为赘婿身份让他在家里悒悒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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