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大二下学期时,江利子刻意减少和雪穗碰面次数。雪穗开始似乎感到困惑,但慢慢地,她
“唐泽小姐没有出席您婚礼吗?”
江利子摇摇头。“们虽然举行婚礼,但没有盛大宴请,只是近亲聚个餐而已,所以没有给她寄喜帖,只写信告诉声。她在东京,而且,怎说呢,时机有点不太对,也不太好意思邀请她……”
“时机?”说完,前田恍然大悟般用力点头,“那时唐泽小姐刚离婚吧?”
“她在那年贺年卡上简单地写着他们分手,就不太好意思邀请她参加婚礼。”
“哦。”
表情显得有些出乎意料,露出苦笑,抓抓脑袋。“很抱歉,目前还不能告诉您。”
“你说目前是指……”
“若是这件婚事成功,想您终会知道。但很遗憾,现阶段还未成定局。”
“你是说,对方新娘候选人有好几位?”
前田略显迟疑,但还是点点头。“可以这解释。”
得知雪穗离婚时,江利子本想打电话去安慰。但觉得自己这做未免太不识相,就作罢。她估计也许雪穗会主动和她联系。但雪穗并不曾来电。她至今仍不清楚雪穗离婚原因,贺年卡上只写着“于是,又再度回到起跑点,重新出发”。
直到大学二年级,江利子都和初中、高中时代_样,经常和雪穗在起。不管是去逛街购物,还是去听演唱会,总是请她作陪。年级发生那起可怕意外,使江利子不但不敢结交陌生男子,甚至害怕认识新朋友,雪穗便成为她唯依靠。甚至可以说,她是江利子与外部社会联系渠道。
然而,这种状态自然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这点江利子比谁都清楚。同时,她也认为不能总烦雪穗。尽管雪穗从未表现出丝毫不满,但江利子知道她正与社交舞社高宫学长交往,自然会想多陪陪男朋友。
还有另个真正原因。雪穗和高宫交往,让江利子经常想起个男子——筱冢成。
雪穗从不在江利子面前提起高宫,但她无心只言片语,还是会透露有男友。这时,江利子便感到心里蒙上层灰色纱,无法制止自己心趺落至黑暗深渊。
看来,对方相当有身份地位。“那你来找事,最好也不要告诉唐泽小姐?”
“是,您肯这做就太好。知道有人背地里调查自己,那种滋味总是不好受。呃,您与唐泽小姐现在还有来往吗?”
“几乎没有,只写写贺年卡。”
“哦。请问手冢太太是什时候结婚?”
“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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