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唐泽小姐情况怎样?”
“这个啊,”滨本夏美蹙起眉,摇摇头,“连们看人都难过。们社长那种人是不会放声大哭,可是她把脸埋在母亲床上好久,动不动。想,社长定是想忍住悲伤,可是们连她肩膀都不敢碰。”
“昨晚大概也没怎睡吧?”
“想应该是没有合过眼。在唐泽家二楼过夜,半夜有次下楼,看到房间里开着灯,还听到微弱声音,
“在家与葬仪公司人谈事情。”
“家?”
“们社长老家,社长要带筱冢先生过去。”
“啊,好。”
滨本夏美朝出租车站走去,成跟在她身后。他推测定是他搭乘新干线时,康晴打电话告诉雪穗。也许康晴曾对她说会派成过去,有什事尽管吩咐之类话。
站在原地,没有接起听筒。联结着电话传真机开始吐出白色纸。
成将近正午时抵达新大阪车站。踏上月台那刻,立即感觉到湿度与温度差别。已过九月中旬,仍暑气逼人。成这才想起,是啊,大阪秋老虎素来凶猛。
下月台楼梯,走出收票口。车站建筑物出口就在眼前,出租车停靠站在对面。他走过去,心想先到葬礼会场再说。就在这时,有人喊声“筱冢先生”,是女人声音。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个二十四五岁女子小跑着靠近,她身上穿着深蓝色套装,内搭T恤,长发扎成马尾。“谢谢您大老远赶过来,辛苦您。”在他面前站定,她客气地施礼,头发恰似马尾般扫动。
成见过这女子,她是唐泽雪穗南青山精品店员工。“呃,你是……”
“姓滨本。”她再次行礼,取出名片,上面印着滨本夏美。
滨本夏美告诉司机去天王寺。成昨晚接到康晴传真,知道唐泽礼子家位于天王寺区真光院町。不过,那是在大阪哪个地方,他几乎全然不知。
“突然发生这种事,你们定措手不及吧?”出租车开动后,他问道。
“是啊。”她点点头,“因为可能有危险,昨天就先过来,可是没想到竟然就走。”
“什时候去世?”
“医院是昨晚九点左右通知。那时候还没有走,只说情况突然恶化。可是,等们赶到,已经……”滨本夏美淡淡地叙述。
“你来接?”
“是。”
“你怎知道要来?”
“是社长交代。社长说,您应该会在中午前到达,但是因为塞车来晚,真是抱歉。”
“哪里,没关系……呃,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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