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之后,他们就换个姿势。
顾骋伸出胳膊,把对方揽在自己怀里。
霍誉非转头对他笑笑,自觉找个舒服姿势靠进去。
最开始还只是只胳膊揽着,很快就变成两只胳膊圈着,最后就变成顾骋把霍誉非整个儿搂在自己怀里。
霍誉非想要自己坐起来,顾骋不松手。
顾骋就觉得,夜空里那多朵又朵烟花,全部绽放在心尖尖上。
当天晚上,他们像是其他人过年那样,贴对联,福字,煮饺子,还跑到楼下,在午夜十二点时候放鞭炮。这些东西都是顾骋个人准备,但买回来之后就着凉发烧躺上床,霍誉非找到之后,就把每件东西都物尽其用。
就是房子里装饰要少点,让他觉得有点遗憾,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春晚时候,霍誉非还说,明天早要去买点窗花剪纸之类回来,贴在玻璃上。
顾骋说:“明天街上不会有卖吧?”
“应该没有。”霍誉非说,“那们买点红色纸自己剪?”
顾骋没有听清,又问遍:“你说什?”
霍誉非嘴角弯弯,连忙给他夹菜:“吃东西啊。”
顾骋被丸子堵住嘴,三两下咽下去之后,仍旧怀疑看着他:“你刚刚是不是说什?”
“有吗?”霍誉非反问,然后就开始给对方个劲夹菜。
顾骋边吃边肯定点头。
他就问顾骋:“不会压得你胳膊麻掉吗?”
顾骋很肯定说:“不会。”
但是两个小时之后,他们下楼去放鞭炮时候,顾骋直走在霍誉非身后,悄悄揉着胳膊。
十二点密集鞭炮声响过几轮
“好啊。”顾骋就很愉快同意。
然后话题就转到春晚节目上,霍誉非已经好多年没看过这档全国收视率最高节目,没有什概念。顾骋倒是年年都会看,而且每年都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他就靠在霍誉非肩膀上。
霍誉非起身去倒热水,回来催促他吃药。
顾骋这回生病吃药是有史以来难得爽快,因为他只有自己首先吃完,才有理由压着霍誉非跟着吃。
霍誉非就笑,然后轻轻咳,摆出副非常无辜表情:“没有说什啊,对,说喜欢你。”
顾骋眨眨眼,不再追究。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在这天之前,他们两个人之中任何个都没有设想过今晚会是这样度过。
在个安静房间里,听着电视里欢声笑语,窗户外是朵接着朵炸裂烟花。
面前还坐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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