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终于有空,吃饭时候就兴致勃勃给顾骋说自己“旅游计划”。
他提到雪梨许多美景,拜伦湾、猎人谷、蓝山、棕榈海滩、雪梨港、雪梨大剧院……霍誉非突然岔个话头,给顾骋讲许多关于大剧院趣闻,比如传说这个建筑形态最初是来自于切开橙子。
顾骋歪歪头,这个动作是不知不觉从霍
他听得非常认真,不断追问不说,还眼睛亮亮翻开本子按照自己列出来问题挨个提问。
于是他们几分钟前还干柴烈火,几分钟就变成求知若渴。
霍誉非心里好笑,但还是态度很端正给对方答疑,毕竟他在英国两年学就是这个专业,教教顾骋还是没问题。
但是顾骋太认真,边听边在看不懂定义旁边用铅笔写小字注释,个解释清楚马上就是另个。
霍誉非终于忍不住,抗议道:“又不会跑,们可以先吃完饭吗?”
是意识到嘴边肥肉就要自个儿张腿跑掉似,顾骋都着急。连忙凑上去最后咬几口,在同个位置狠狠吮吸出个非常明显印子。
霍誉非都觉得有点疼。
但同时又非常兴奋。
他觉得这样不行,连忙后退步,偏过头平复呼吸,片刻之后,目光转回来,就落在顾骋刚刚在学习书本上。
霍誉非轻轻“咦”声:“《经济学原理》?你对这个有兴趣?”
顾骋嗯嗯啊啊点头,手上仍旧写着什。
霍誉非装作生气样子,从顾骋手中抽走书,然后捏捏他脸,用力捏出个红印子:“重要还是这些重要啊?说好‘随便’看看呢?”
顾骋脸颊上还顶着片红,有点心虚道:“当然你重要啊。”
他这说时候,偷偷把那个差不多快要记满笔记本塞到最里面。
今年非常特殊,因为S型流感缘故,他们家在雪梨这边已经呆整整周,并且还可能继续呆下去。霍启东最近直很忙,宋国珍忙完过年这几天之后,依旧飞来飞去,霍誉守也有自己工作。只有宋誉莱是最闲,因为有许多朋友在雪梨大学读书,这段时间就直在各种搜集资料、做考察。看来是真打算过来继续深造。
顾骋:……
他身上温度也降下来,用种随意口气:“就随便看看。”
霍誉非默默瞅眼旁边摆着那个夹个笔本子,这好像也不是非常“随便”呀?
但是他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拆穿顾骋,就拿着书翻翻,顺水推舟聊几个话题。
顾骋自己就给自己,bao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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