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坦荡摇头:“不用,去拐角那间浴室。”
顾骋向他确认:“真不用?”
霍誉非双眼直视对方,非常肯定:“真不用。”
申请补考机会被驳
令人害怕、令人紧张。
在舞台上那短短十几分钟,霍誉非好像是换个人。
变成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不曾想象样子,神秘、迷人、惊心动魄。
很有意思。
他这想着时候,心跳就不由得变快些,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幻想,那条华丽祭祀长袍之下,修长而矫健躯体应该有着怎样轮廓。
子塞进顾骋怀里。
顾骋脸莫名,下意识抱住摸两把:“干什?”
“不干什。”霍誉非摸摸下巴,特意站远上上下下瞅眼,然后才心满意足拉着顾骋回家。
回来时候管家看到他们抱只兔子,顺手接过来,以为要给明天加餐,幸好霍誉非多说句,就养在小花园里。
霍誉非耳后、手腕、手肘、脖子深处都还沾着点没有卸干净得金粉,他洗澡时候也没有注意,等到出来之后,被顾骋发现有些地方还是金闪闪。霍誉非用手擦擦,发现擦不掉,试过卸妆水也还是没有用,就非常烦恼样子,自个生会儿气,随即可怜巴巴看向顾骋。
他确实早就已经看过,虽然次数也不是太多,但印象深刻。但是在这样深入而细致幻想时候,才发现竟然缺少很多具体细节。
比如哪块肌肉应该是什样起伏,哪块骨骼应该是什样轮廓。
竟然没有记清楚?
顾骋在心里给自己打个不及格。
随即忍不住停下动作看向对方,试探道:“这个擦掉还是要再冲遍吧,还没有洗澡,们起?”
顾骋忍不住想要笑,最后还是很淡定找出精油、植物油、酒精之类倒在无菌棉球上,种种试下来,终于把他身上许多亮晶晶地方擦掉。
霍誉非被他弄得挺痒,直蹙眉忍着,这时候就想方设法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跟顾骋讲,自己化妆有多麻烦、有多少道工序。
顾骋边想办法把怀里大型动物擦干净,边漫不经心听着,脑子里却不知不觉回想起今晚舞台上霍誉非样子。
手握权杖,面带着华丽宝石和羽毛做成面具,从鼻梁到下巴再到脖颈,被由浓到淡金粉密密覆盖,最终截细腻白色,消失在沉重星月祭祀长袍深处。绑缚着丝绸和金属矫健双腿又从封闭长袍中伸出,随着每个动作、每个步伐,就发出紧迫逼人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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