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猛然镇住,脸上腾冒起蒸气,整个人快要现场化掉。
——没等他从害羞中挣扎出来,小鸣人马上熟练往他身上扑,踮起脚尖就想努力抱住他脖子。
金发青年顿时浑身都僵硬成石头,他烫都快变成厨房里排油烟机,从没有和审神者这近距离接近过,而且还是在外面当众!这种剧烈羞愤感恨不得让他昏死过去,山姥切拼命用眼神开始向新同伴求救。
“真无助呢,山姥切君。”三日月笑呵呵看着,点动作都没有。
“真想知道主人对加州桑做什啊,都让他飘樱吹雪。”膝丸很有探究精神好奇等着,非常期待。
色眼睛里流露出惊讶,他安静望向旁边——受到震动山姥切国广身后,压切长谷部藤紫色眼睛中也涌上压抑复杂情绪,听到这样段话他同时显得惘然而悲伤。
“……”
山姥切国广想要反驳,嘴唇颤动着却对最后这段话说不出个字。他全身皮肤都在刚才因为羞窘而泛着红色,现在却连眼圈也跟着红。那些自卑,那些自厌恶和悲哀好像全都随着清浅风开始抽离,痛苦心脏就被这样轻易而温柔抚慰。
山姥切国广突然有些喘不过气,那股烫意路烫进心底。
从来没有人这对他说过,从来没有人站在他角度上替他愤怒过……
髭切笑而不语。这是对山姥切君刚才最好报复吧?
长谷部……长谷部还没回神。
金发青年看圈都没找到帮手,眼神更加绝望无助。小鸣人终于趁机挂在他脖子上,脚尖晃晃悠悠离地,活像小只颈部挂件。
“山姥切哥哥。”小鸣人露出傻乎乎灿烂笑容,蹭蹭他侧脸,盖章样凑上去亲亲额头,“——啾。”
髭切和膝丸:“…
金发青年再也找不出个理由说服自己,他深深垂下头,眼都没有看小鸣人,声音低不可闻:“……知道。”
他慢慢单膝跪下,选择让审神者小小身影短暂遮挡住他部分身体,然后山姥切国广不习惯缩下,努力让自己坦然抬起头。他深深注视着面前金发孩子,想把这个身影牢牢记住,才郑重又悲缓说:
“……主人,请接受。”
小鸣人抹眼泪,脸上灿烂笑容乐开花。他欢喜大声答应:“好啊好啊,又多个家人!山姥切哥哥,从刚才就想说,你长得好像哥哥啊!可是爸爸应该只有个孩子才对?”
长得像、像主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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