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
关澜:“杨佩青觉得咱俩是对,对吧。他认为你是男朋友,然而他还是把你睡,毫不犹豫地绿。杨佩青这个牲口,点同事爱都没有。”
陈锦:“对,他就是个牲口。”
关澜听着陈锦哑哑嗓音,总觉得他们俩对“牲口”定义不太样呢。
就听电话那头着急忙慌起床穿衣声音、陈锦说着“哎呀你别烦”然后啪声打在人手背上声音、蹬蹬蹬下地走路声音、开门关门声音,最后陈锦说话:“没喝酒呀。”
关澜:“……那你为什跟杨佩青睡到起啊!”
陈锦竟非常理直气壮:“还不是为你!”
关澜觉得自己可能罹患耳癌。
陈锦:“昨天你说要给发定位,等半天你也没发;打电话你也不接,把急死啊!就只能问别人你下班去哪儿呗!你们公司除你只认识个人啊!你以为想跟他说话吗!”
关澜:“说话就说话,说到床上也要怪咯?”
陈锦:“前任见面打个炮那不是国际惯例吗!”
关澜:“你不要欺负没有前任!哪有这样国际惯例!”
陈锦:“哎呀呀,又没怪你,你激动个什。”
关澜:“……只是觉得头上有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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