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摄像交代完,傅随也只是淡淡地点头应,句多余话都没说。
这反而让江渐行觉得更难熬。
时间不早,摄像也拍完要拍便和他们说晚安告辞,让他们明天早上不要起得太晚。
摄像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大门关上之后屋内气氛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和,傅随,睡张床。
哪怕是晚上,他都想问问违约金多少。
看出他脸纠结,摄像好心劝导:“都是男人睡起没事,之后有嘉宾来话如果床位不够也得睡起。”
录节目就是得跟着节目组安排走。
江渐行:“”
住下。”
这边房子小,所有人只能分开住。
江渐行抱着早就给他们准备好生姜水小口小口喝着回暖,听出摄像话外音,“意思是,今晚要和傅随——”他顿顿,“前辈起住在这里吗?”
摄像点头,“看你俩好像挺生疏,之后还得同住好久呢,大家熟悉就好。”他说着又笑起来补充:“不过觉得傅老师对你挺好,外面说他对谁都态度差,刚刚不是还给你戴帽子嘛。”
至少戴帽子这种行为应该是关心别人才做得出来吧?
江渐行起身原地站会儿张张嘴又闭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他们早就成无话可说关系。
傅随正低头打字,也完全没有要和他交流意思。
江渐行又小心翼翼看他两眼,见他确实没有任何要搭理自己迹象,干脆直接回房间。
傅随看着手机屏幕上吴淮满屏幕大问号,掀起眼皮看眼江渐行背影,直到进房间看不见,他才收回视线,继续和吴淮发消息。
房间并不大,尤其是床,看起来只是张比较大单人床,两条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内设施比较简陋,只有张比较老旧书桌放在窗前
他真付不起违约金。
“什床位?”傅随刚刚去洗手,他看摄像眼,坐到江渐行身边给自己倒杯水。
江渐行瞬间挺直脊背也没敢回头看他。
摄像没察觉什不对劲,又给他解释遍。
傅随表情半点未变,江渐行却感觉自己像是在等待接受凌迟。
江渐行扯下嘴角。
估计是和买盒饭样理由,怕他感冒耽误拍摄。
他又逼着自己喝口生姜水,继续问:“是只有间房间吗?”
本家人已经睡,房间是节目组安排好,江渐行看圈屋子,再怎看都只觉得,留给他们好像只有个房间。
在得到摄像肯定回答之后,江渐行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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