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烧。”傅随又抬手贴下他额头,跟怎都贴不够似,倒搞得江渐行不好意思起来。
傅随掌心很凉,贴着很舒服。
但他耳根还是不由自主地烫。
这种姿
江渐行缩缩脖子,还是问他:“演唱会顺利吗?”
问出去就觉得这是个很弱智问题。
那不是废话吗?
傅随演唱会怎可能会不顺利?
可是他还是有点遗憾没能看到。
江渐行不由自主抓紧毯子。
傅随却把他抱得紧点,隔着毯子,他好像都能感觉到傅随身上带着凉意。
外面天才刚亮没多久呢。
傅随这是……半夜过来?
旦有这种猜想,江渐行就沉不住气,他忍不住抓住傅随搭在自己身前手腕,瓮声问:“你怎过来?”
江渐行面色僵,下意识想站起来揍人,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头顶就传来熟悉声音。
“怎脸这烫?”
是傅随声音,带着很明显沙哑疲惫。
江渐行愣下,悬起来颗心瞬间回落下去,傅随手还贴在他脸上。
本来就因为发烧有些烫脸颊被贴得更烫,连胸口都发热起来。
这可是他们重逢之后傅随第场演唱会啊。
如他所料,傅随嗯声,指腹在他肩头毯子上蹭两下,却并不暧昧,只是像在安抚。
“你们这边好像不怎顺利。”傅随视线落到江渐行发顶,“你还没告诉,怎发烧?”
他也不提其他。
江渐行摸摸鼻子,“昨晚淋点雨,吃过药,烧退得也差不多。”
听他瞬间变软语气,傅随紧绷神色松懈下来,又有意想逗他,“不能来吗?”
江渐行捏着他腕骨点头又摇头,当然不是不能来。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来,真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因为听见消息,担心自己来。
“你这是觉得能来还是不能来?”傅随轻笑声,说话时候气息都贴着江渐行耳侧和脸侧过去。
有些痒。
江渐行很想问你怎到这里来?是因为看到消息吗?还是正好只是来探班?还是因为想他?
可那多想问,最后到嘴边,还是变成干巴巴句:“你怎来?”
傅随手从他脸颊挪到他额头,用手背贴下,然后滑落到肩头,用种很亲昵姿势揽住江渐行肩膀。
呼吸声擦过耳边。
江渐行忍不住直起身子,傅随靠在他肩膀上,不单单是呼吸,江渐行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动,两个人就能脸贴着脸,再或者傅随唇会擦过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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