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书撩起眼皮,看向天幕里絮状白云,道:“或许可以查查摘星客,林雾和那个组织有联系。”
“摘星客?不是和苍国皇城有些关联?好,明日去。”元曲略思忖,欣喜说道,“若是这事办成,把藏那些酒都给你!”
“嗯哼?”
“说是真心话!”元曲保证着,“若林雾有什动静,会告知你。”
“多谢。”晏无书眉梢微挑。
“你杀?”
“赶到时就死。”
“嚯!是小凤凰杀?他能耐啊!”元曲先惊后笑,旋即摇头晃脑感慨:“人死便不能用搜魂术,如此来,除非林雾再次出手、下狠手,而且是能让你顺藤摸瓜把他揪出来那种,否则凭着几句推测,贸贸然去惩治,清云峰和那些同他关系好,不把你皮扒层下来不会罢休!”
这十年里,他或许没怎和人说过话,旦开口,便是大段大段。不过他说得很对,晏无书十年前便是因此拿林雾没办法,给不萧满交代,十年后亦是如此。
晏无书思索着事情,有阵没出声,元曲急,道:
书手里折扇顿:“他呢?”
“想必跟样,否则境界早提升。”元曲似乎在那边摇脑袋,“他到底对小凤凰做什啊?你勾得很好奇。”
“自己猜。”晏无书丢出这样三字。
元曲平平“啧”,“要猜?左不过是话本里那些故事咯……情情爱爱,真是妨碍人修行。”
“林雾对凤凰出手,你打算如何?”他问。
停云峰。
萧满不过外出两趟,山腰那片桃花林里多出栋楼阁,鸟儿飞来告诉他,是沈倦帮他起。
他步入
“老晏,晏无书,晏峰主,陵光君!把知道都跟你说,可否请你帮在掌门面前说几句?”
“沈师叔让你去,定有他理由。说起来,她并未限制你在什地方查探,若是在西荒寻不到线索,不如到别地方去。”晏无书想想元曲遇到问题,回答说道。
元曲:“禅宗土也刨个遍。”
“那就再换个地方。”
“什地方?”
随后自答:“你不能如何。人直在西荒,从未离开过,对凤凰下手,定是让孤山上亲信出手。
可惜啊,便是这个暗中盯他人,都未瞧出他有什异常。你远在孤山,帮他行事人咬死不说,你便拿不出证据、无能为力——你现在困扰便是这个对吧?”
晏无书沉默片刻,道:“不太喜欢无能为力这个词。”
元曲声哼笑,问:“对凤凰下手人呢?”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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