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满亦站起来，往前踏
步，来到废墟上。
“你独自人过来，那边情形如何？”他问身侧
晏无书。
“撤。”晏无书答道，“两方都有伤无亡。”
彼时对方除两个太清圣境外，还有十个太玄境，各门各派共出动将近三十个太玄境去对付后者。
他们研究大日极上诀已有段时日，成果不少，就连这样，都只伤无亡吗？
“什
意思？”曲寒星愕然抬头。
“你还欠缺份机缘。”晏无书抬手揉揉曲寒星脑袋，“若你把握住，稳定在太清圣境、杀个太清圣境不在话下，但如果没把握住……”
他没继续往下说。
曲寒星紧张又疑惑：“什机缘？不会又要
去寻吧？”
晏无书又是三字：“说不好。”
执把雪亮剑。
他坐到这两人对面，从萧满手里拿过药瓶，看过，等曲寒星情绪稍微平复，对他道：“来，把药吃，否则药谷圣手亲自来，也治不好你，更别谈提剑杀人。”
曲寒星眼睛肿成核桃，听见这话，猛地吸鼻子，抹把脸，转身垂着脑袋道：“师父。”
晏无书把药给他，目光落到他手中剑上。
“它是小莫变。”曲寒星哑着声音说，“小莫还能变回来吗？”
萧满不着痕迹蹙下眉：“看来那些人，比们先前遇到都要厉害。”
旋即看向晏无书：“你没受伤吧？”
听见这个问题，晏无书哼笑声，表情明显在说：你看，你就是在关心。
萧满面无
闻得此言，曲寒星肩膀垮下去，表情甚是失落。
“别想太多。”晏无书温声道，再度伸手，拍下曲寒星肩膀，“先休息。”
随着他话，曲寒星眼皮慢慢合上，身体往旁歪倒，不是向着萧满，而是另侧地面，夫渚上急忙前步，将人接住、放平，然后冲晏无书低低叫声。
晏无书起身，居高临下看它几息，幽幽叹：“阿秃，你该练练胆子。”
夫渚垂眼，表情沮丧，但未曾反驳。
晏无书把剑拿过来，看许久，终是未作出回答。
曲寒星直盯着他脸上表情，见他将剑还来，眼底光点点暗淡下去。
“曾有人在你身上留下道封印，封你本应有境界和修为，所以这些年来，你修行速度比不上旁人。”晏无书说起旁事。
“那现在是什境界？”曲寒星脑袋越来越低，额头贴上剑身，闷声闷气地问。他知晓自己身上发生些变化，去念也提到过封印，但他定义不出眼下境界到底几何。
孰料晏无书竟道：“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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