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斗上哪所大学?”将和问道。
玲斗闻言浑身紧,转而又告诫自己要不卑不亢。“没上过大学,是高中学历。”
旁边几个人表情起变化,但将和依然镇定自若。“这样啊。学历也没什大不。那你高中毕业后做什?”
“很多,先在食品加工企业上班,后来又去餐饮店……”
“简而言之,就是没在个地方踏踏实实干过,对吧?”
将和抬起头盯着玲斗观察片刻,然后问千舟,“抱歉,您父亲名字是……”
“宗。”千舟答道。
将和点点头,似乎回忆起来。他将视线挪回玲斗脸上。“至今还记得宗先生容貌,最后见到他应该是在伯伯葬礼上。看到你,能想起他来。”
“这样啊。”对于将和感叹,玲斗只能如此附和。他从未见过外祖父,只在千舟那里看到过张老照片。
“那棵神楠是柳泽家族宝物,拜托你。”说着,将和把名片收进口袋。他面带笑容,目光却十分锐利。
“那是因为——”玲斗不知如何回答。
“好,”将和抬手打断他,“过去都过去,重点是将来。你对今后人生有什规划?不会想要辈子守着神楠吧?”
“……”
“让听听你描绘未来是什样。”
玲斗深吸口气,瞥向千舟。千舟望着前方,完全不看他,仿佛在告诉他:不会帮你。玲斗平复下呼吸,面向将和说:“说实话,没有清楚地描绘过什未来。”他注意到将和脸颊侧肌肉抽搐下。“只会捣鼓点机器,既没学历也没过人之处,件可以用来闯荡人生武器都没有,就是这活到现在。从生下来,便无所有,打懂事起就没有父亲,母亲也很快去世,在无依无靠环境里长大,只能自己保护自己。过去如此,未来恐怕也不会改变。但仍有决心,既然无所有,也就不害怕失去。会认真过好当下每个瞬间,前面有石头落下来,就闪身躲开;有河流挡住路,就纵身跳过;倘若跳不过去,就从
“好。”玲斗声音略显干涩。
“介绍下,”将和把手搭在身旁女子肩上,“内人元子。元子,这位是之前跟你提过千舟姐外甥,名叫玲斗。”
元子面带微笑地致意。“初次见面。”
玲斗鞠躬道:“请多关照。”
随后,玲斗同胜重夫人以及周围柳泽家人致意。所有男人都在柳泽集团担任要职,他们纷纷介绍自己头衔,可玲斗个也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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