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说,伯伯事情先搁置吗?”
“当时们是认为两者间可能没有关联,但后来又有些新头绪。”玲斗对优美说起他发现——关系是家人或亲戚两个人,人在新月夜祈念后,隔段时间另人就会在满月夜祈念。“仔细查阅记录,祈念者大多都是如此。目前还没看到像佐治先生和他哥哥那样相隔五年情况,但有几个家族隔两三年。问过姨妈,她不愿意告诉详情,但她说揣摩方向没错。所以觉得,佐治先生
“他说什音频和图像、影像样,是宝贵个人信息,就算对女儿也不能随便,bao露兴趣爱好。这是什歪理,你说奇不奇怪?”
“嗯……”玲斗嘀咕道,“听起来有点道理,又没道理……”
“然后就说他听不是老歌,而是不可告人东西,你猜他是怎回答?”
“他说什?”
“他先是说怎能这样看他,后来又说随便怎想。”
对,咱们说正事吧。”优美放下杯子,右手食指上下晃晃,“爸爸大脑已经有部分被那个女人占据,今天老老实实地跟着他来,就是盼着能得到些关于那个女人线索。但是很遗憾,白来趟。”
“上次之后有什进展吗?”
“也说不好算不算进展。后来他又去涩谷,和上次样不知在哪儿待两个小时就回来。奇怪是他没有先去吉祥寺,觉得他可能和那个女人直接约在涩谷。”
“又去涩谷酒店,没在那女人家里?看来他们对……还挺上瘾啊。”玲斗咽回“在情人旅馆那个”这几个字。
优美哼声,用吸管喝起拿铁,陷入沉思。“还有件事让不解。”
“怎跟气急败坏似。”玲斗觉得确可疑。如果只是老歌,为什不能给女儿听呢?
优美噘起嘴说道:“肯定有问题!”
“你觉得跟佐治先生在祈念时哼歌有关系吗?”
“嗯,”优美点点头,歪着脑袋说道,“可能有关。”
“有件事也觉得可疑,就是先前提过佐治喜久夫先生。”
“什事?”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爸爸听起音乐。他现在每天都把耳机插在手机上,就那呆呆地听着。问他在听什,他告诉是昭和时代老歌,可从不知道他对听歌那痴迷。如果他是最近突然有这项爱好,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你可以跟他说你也想听听昭和老歌。”
“说过啊,结果他说侵犯他隐私,不肯让听。”
“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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