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什
？”季老师乐呵呵问。
“小提琴。”谢翡如实回答。
谢翡学小提琴，虽说很久没碰过琴
，手指上茧早寻不见踪影，但从幼年便开始下苦功夫，经年累月练习，如今手指特征非常明显——小指头比普通人长出许多。
季老师从事音乐教学工作几十年，眼力何其好，
下子分辨出来，“
看你，应该练很多年，打算走专业？”
“……”谢翡眨下眼，紧接着弯出个弧度，这时候，顾方晏突然出声：“学校那只狸花猫生崽。”
再过几分钟，终于抵达他们要去楼层。
季老师住双人间，目前隔壁床没人，病房里只有他和老伴，儿女都在赶过来路上。
谢翡跟在顾方晏身后，礼貌地向两位老人问好。
“这位同学是……”季老师疑惑地看向顾方晏。
“接替你喂猫工作人。”顾方晏道，“姓谢，叫谢翡。”
给回答。
答案让谢翡再次抬眼，惊奇道：“中还有音乐课？”
“不是中老师，是音乐学院。”顾方晏垂眼看他，被他鼓圆两只眼模样逗笑。
谢翡却思考起别来。顾方晏为人冷淡，不好亲近，能让他特地在假期里抽天空出来探望，必然不是学校里上课下课碰面、除问题话都不会多说老师，何况还是音乐学院。
“这样说，其实是你音乐老师？”谢翡想到种可能性。
“又怀上？之前都没看出来！”老人家立刻被转移注意力，流露出担忧，“马上就是秋天，不知道这次……”
“不用担心，这只们收养。”顾方晏剥个橘子，分为二，半递给季老师，半给谢翡，轻声说道。
“你肯养猫？”季老师大吃惊，继而欣慰
“你总算把人给带过来。”季老师笑起来，“把脸朝着谢翡，八月开始住院，担心那些猫没人管没人喂，跟小顾提几次，他都脸不耐烦，真是谢谢你。”
谢翡连连摆手，说不客气，应该。
他长得好，乖巧会说话，很快博得老人家欢心。老人家非常健谈，话题换几个，突然问：
“小谢也学过乐器吧？”
“啊？”谢翡先是愣，左手手指条件反射蜷下，才低声回道：“是。”
“嗯。”
谢翡无声“哇”下：“教你什？”
顾方晏：“钢琴。”
“没看出来，们顾弟弟还是个全才。”谢翡弯起眼，赞赏性地拍拍顾方晏肩膀。
又往上走几层，电梯终于空些，谢翡把顾方晏拉过来，让他和自己并肩靠着金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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