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什都不肯告诉。”顾方晏别开目光,透过楼梯下方开那扇窗看向外面。
秋风过处,绿叶渐黄,夏天时候茂密草丛,如今零零散散,片衰败。
谢翡也看过去,几秒后回
“好像是。”想起之前测验,顾方晏语调平平。
“什叫好像?这是摆在眼前事实好吗?”谢翡抬高音量,副不满意他回答模样。
“既然是搞学习,为什不和起?”顾方晏偏下头。
谢翡赶紧扯出第二个借口:“还得写歌,快到交稿日期。”
对面人仍是目光沉沉地凝视他。
谢翡抬起眼皮,余光瞥眼撑在自己脸侧手,非常确定自己被壁咚。壁咚他人声音低沉,刻意放冷语气,但恰巧如此,让谢翡听出顾方晏心底烦躁。
但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他从顾方晏胳膊底下绕出去,站在楼梯外侧栏杆旁,反问顾方晏:“没事躲你干什?”
顾方晏收手转身,靠在谢翡刚才靠那片墙上,眸光瞬也不瞬,紧紧凝视他,“运动会过后,你微信就不怎理,每次都是隔两个小时才回消息。”
谢翡微微愣,拿出手机翻下聊天记录,发现真如顾方晏所说。
顾方晏眸子是浅琥珀色,站在阳光下时候,会折射出格外清透光,但此刻没有阳光,他侧脸隐没在楼道间阴影之中,眼眸深沉如同古井,眼难以辨清尽头。
倏然间,谢翡想起国庆假最后天情形。那时他遇上堵车,迟到很久,才回到小区,顾方晏给他开门后,也是拿这样目光看他。那晚,谢翡生气恼怒于顾方晏亲他,并急于想方设法把他疏远,忘记去探究那种目光下深意。
藏匿在沉沉目光之下,应该是某种不安情绪,顾方晏似乎直在怕,怕他不去找他,怕他不理他。
内心又酸又软。
谢翡轻轻叹声,道:“你这个人,怎总是想些有没。”
“连续周不和吃饭,放学就跑,上哪儿都逮不到人。”顾方晏继续道,“如果不是躲,那就是和冷战?”
这误会大发。谢翡心里生出点内疚,又有些心虚,敛下眸,复尔抬起,真诚地望定顾方晏,道:“你想多,只是忙而已。”
“忙什?”顾方晏幽幽地问。
谢翡当然不能告诉他忙着给他准备生日礼,只好说:“马上就是期中考试,当然是忙着把你从年级第位置上踹下去。”
紧接着不给顾方晏任何反驳和询问机会,朝前走步,理直气壮说:“你不觉得进步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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