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晏手上传来温度很温暖,与此同时,谢翡闻到股非常熟悉味道。
清冽幽冷,透着些许凛然,是雪松味道,是顾方晏信息素。
和占有征服不同,Alpha信息素安抚着谢翡,如最轻柔微风拂面,似最甘甜清泉漫过心田,渐渐,他手终于不再颤抖。
画面散,谢翡颤抖着眼睫,垂下眼睛。
隔好阵,他坐下来,伸手拽片葡萄叶,轻声对顾方晏说:
“每次尝试演奏,眼前都会浮现幅画面。她死去时画面。”
“她坐在家里那张长长餐桌后,琴弦嵌在她手腕里,血流地。”
“那天下着雨,刚参加完个比赛,拿到金奖。可她就那样死,也许是在上台时候,也许是在参加庆功宴时候。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就……”
话到这里,谢翡说不下去,他垂着眼,摊开手掌,瞬也不瞬凝视自己掌纹。他是断掌,掌纹细碎,纹路交叉纵横,没哪道不坎坷曲折。
“那些都过去,现在要做是往前看。”顾方晏在谢翡身前,弯腰低头,又亲他下,朝他伸出手,“来,握住手,们起试试,别怕。”
谢翡撩起眼皮,看顾方晏片刻,点头:“好。”
顾方晏挪动石凳,和谢翡并排坐下,重新拿起琴和弓。
谢翡把手放到顾方晏手上,做个深呼吸,抬起他手里琴弓,搭上琴弦,缓慢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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