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作找不到适当话回应,茫然地盯着上原脸。上原也变得局促不安,腼腆地笑着说:“果然没什联系吧?”
“不,那个……”勇作吞口口水,“想应该无关,但会记在心上。真是谢谢您,特地赶来告诉。”
言罢,勇作站起来,对上原深鞠躬,然后迈开脚步往玄关而去。他膝头微微发颤,难以前进。
勇作出建筑,在小花坛旁张椅子上坐下。从前和美佐子并肩而坐时,四周全是绿色植物,现在却只看得见混凝土和柏油路。
为什以前不觉得奇怪呢?勇作脑中数度浮现出这个疑问。瓜生晃彦为什要放弃当家大企业接班人,选择当医生这条完全不同道路?
水流过太阳穴。
“您想起什吗?”等到他调匀呼吸,勇作才开口问。
“不知道这件事情有没有帮助。说不定是记错,就算没记错,也可能毫无关联。”
“愿闻其详。”
勇作和上原并肩坐在候诊室长椅上。候诊室里人声鼎沸,上原医院经营情形应该还不错。
刚才上原伸提到青年应该就是瓜生晃彦。从时间来看,晃彦当时是统和医科大学学生。他去见上原院长时,说不定是刚考上大学,或入学后不久。
发生在红砖医院早苗命案和瓜生家有关。红砖医院是家脑神经外科医院,早苗是这间医院患者,而瓜生晃彦拒绝前程似锦康庄大道,改走医学之路,而且还是脑医学这条鲜有人走羊肠小道。
是不是该从晃彦学医时,曾以某种形式与红砖医院扯上关系角度思考?而且他和红砖医院之间关系,应该不像勇作那样,仅止于对红砖医院医生感到憧憬。
勇作脑海中浮现出高中
“听完你刚才说话,有件事情直在脑中盘桓不去。”上原稍稍压低音量,“就是瓜生这个姓氏。和UR电产毫无关系,但对这个姓氏有印象。应该是因为这个姓氏很特殊。”
“您想得起来在哪里听过吗?”勇作想,既然他和UR电产无关,说也是白说,但还是姑且问。
“嗯,那是十多年前事。当时还待在大学附属医院,经常到这里来。已经决定要由继承这里,所以先来学习医院运作,好为未来作准备。当时,有个感觉像是高中生或大学生青年来见院长。”
“十多年前……像是高中生或大学生……”勇作心情开始翻腾。
“他好像来两三次。每当那个青年来,就会被赶出院长室。于是向前台打听那名访客名字。记得她回答,是瓜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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