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只是博士个人有错。并不是受骗上当,而是心甘情愿为钱卖身。博士却说,他不该抓住为钱所苦人弱点,他认为这是耻辱
“再见。”
四人在雨幕中各奔东西。
“然后销声匿迹很久,等风头过去后才到中央电气开始工作。瓜生工业似乎没有太过声张。说不定那件事真不能摊在太阳底下。不久就有妻小,直过着朴实生活。后来,过二十年风平浪静日子,就在几乎忘从前事时,突然因意外受伤。接下来就跟刑警先生说样。被送进那家医院,医生就在当时医护站里工作过。可是他对们逃跑事只字不提,只劝定要请上原博士检查。他说,们脑袋里埋颗炸弹。”
“炸弹?”勇作惊讶地看着壮介脸。
“这当然只是个比喻。”他说,“据他说,因为们是在实验做到半时逃跑,所以脑部没有完全恢复,不知什时候会出现负面影响,炸弹指就是这个意思。于是请上原博士替诊治,他在检查后认为,已经不宜动手术。”
那个孤儿。
问题在于头部该怎办。关于这点,席德有个有利消息。据说不久就会再动次手术,将脑部恢复原状,这样就什问题也没有。
四人偷偷拟订计划,为逃出去作准备。最后决定由席德先向上头请求预支薪水,等到上头答应,剩下三人再提出要求。当时要求预支薪水理由,是大家都想早点拿到钱。
不久,进行第二次手术。个月后拆除绷带,他们照镜子看,头上只留下点伤痕,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某个雨夜,四人决定逃跑。协助他们是名护士,众人意识到她大概和席德有那种关系。
“哦?”
“他说,稍有闪失,局面可能会更糟。于是就任由炸弹埋在脑中。”
“那现在也……”
“是,”壮介点头,“炸弹还埋在脑中。但相对地,他说会尽力作最完善处置,以随时应变。上原博士握着手,为这件事情向道歉。他说非常后悔自己当时居然抵挡不住研究诱惑,将别人身体当作实验对象,并说他不期望能原谅他,但希望至少今后能在各方面助臂之力。”
“原来如此,”勇作点头,“是这回事啊。”
大家在雨中奋力狂奔,到附近神社。已淋成落汤鸡四人握手欢呼。
“那,保重啦!”阵喧闹之后,席德说。
听到这句话,其他三人又恢复严肃表情。
“注意身体!”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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