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介脸严肃地问,勇作摇头。
“想那应该不是坏事,而是憾事。”
这句话令壮介哑然失声。或许是因为他拿着咖啡杯手微微颤动,弄得杯盘咔嗒咔嗒作响。
“三十几年前,”勇作用种略显郑重语调说,“猜,瓜生工业
“从前男人到十八岁,就算是顶天立地家之主。”
“关于这点,也问过令妹。她说你将她们母女俩留在乡下,独自人离乡背井出外工作,再将生活费寄给她们。”
“嗯,是……”江岛壮介用种警戒眼神看着勇作,微微点头。“问过令妹”这句话肯定令他不安。
勇作听美佐子说她有个姑姑,最近很少见面,以前倒经常在家族聚会上看到。姑姑目前住地方,若搭电车去,车程大约个小时。勇作昨天去见此人面。
“你到底在哪里?做什工作赚钱?”勇作问。
作就是从前和女儿交往过高中生。勇作认为这样反倒更有利。
壮介看着面前咖啡,低着头默不作声。说不定他作好某种程度心理准备。
“想请教是从前事,”勇作打破沉默,“还是很久之前事。如果没有算错,当时你应该是十九岁或二十岁。”
“当时是指什时候?”
“这等会儿会说。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
“这个嘛,说来话长。只要想赚钱,不挑三拣四,哪有什工作不能做?”
“可是你跟人借钱,对吧?”
勇作正视着壮介脸,毫不迟疑地说。他知道壮介屏住呼吸。
“这也是从令妹那里听来。令妹很感谢你为她们付出,她说,当家里因为欠债、父亲又去世而束手无策时候,是哥哥拿钱撑起这个家。可是江岛先生,有件事情不能理解——个十八岁年轻人居然能赚钱养活家人,又还清天文数字负债。也难怪怀疑你到底在做什工作。”
“……你怀疑做坏事?”
勇作抛出问题,观察壮介反应,只见对方目光突然游移不定。
“二十岁左右,应该是通过朋友介绍,进入家叫作中央电气公司,学习与工程相关知识……”壮介仿佛在回想当年似开口。
“不对,”勇作强硬地予以否定,“去中央电气调查过。你开始到那家公司工作是二十岁。”
“既然你这说……那可能是吧,毕竟都那久。”壮介啜饮咖啡,打算含糊带过。
“你十八岁时,父亲去世,对吧?”勇作稍微改变话题方向,“于是,由你负责养活母亲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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