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为什只有你知道呢?”
“这你不需要知道。不过简单来说,是基于个人兴趣,才路调查到这里。”
壮介正色听着勇作话,想必他正在思考这个年轻刑警说是真是假,以及他所谓个人兴趣到底是怎回事。
“你真……会保密?”
“答应你。”
“那应该就在你女儿婆家。”
壮介脸颊开始抽搐。“胡说八道,为什会在那种——”
“专案组正在找须贝正清试图从瓜生家拿走旧资料,不过知道那就在瓜生晃彦手上。资料标题叫电脑式心动操作方式之研究——说得没错吧?”
壮介脸色惨白,全身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勇作放开他手腕。
帆风顺。”
勇作说到这里,将话打住,喝光已经变温咖啡。他想续杯,服务生却躲在柜台后面不出现。
江岛壮介长长地舒口气。“那,该如何是好?要承认你刚才说浑话吗?”
“不认为那是浑话,开始不是说吗,那是件憾事。不过,想听你亲口详细说明那件事。不然,这次事件无法结案。”
“那不过是刑警先生你在胡思乱想,你说是无凭无据臆测。转到上原医院,是因为听说那里医生医术高明,而院长先生碰巧是旧识,能得到许多方便。”
壮介点头,又稍微考虑下。不久,他抬起头。“在那之前,想续杯咖啡。”
“好啊。”
勇作大声唤来服务生。
4
壮介从他为养家背井离乡开始说起。亡父名友人从事营建业,壮介便在他公司工作。
“认为那些资料当中包含你病历。只要找到那些资料,就能证明你在三十多年前当过上原博士实验对象。”
壮介肩膀上下起伏,大口地喘气,勇作仿佛能听见他喘息声。
“如果有那个意思,可以彻底搜查瓜生家,甚至可能没收那本资料夹。不过还没将这些话告诉专案组任何人。”
“咦?”壮介抬起头。
“这件事情目前只有知道。能不能将这件事化为永远秘密,就要看你怎做。如果你把切都说出来,可以保守秘密。”
“病历不见,你怎说?”
“那不知道,会不会是医院方面疏失?总之,这些莫名其妙鬼话对而言是种困扰。”
江岛壮介打算起身,但勇作迅速伸出左手,紧紧抓住他右手腕。
“告诉你病历在哪里好。”
壮介用种夹杂不悦和困惑眼神,交替看着被抓住手腕和勇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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