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结婚,也是赎罪部分吗?”
勇作突然想到这件事,他开口问晃彦。晃彦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遇见她契机确是那样。就像父亲长期以来做样,是基于补偿受害者想法和她见面。但是……”晃彦摇头,“并不是因为赎罪和同情才和她结婚,没有那种扭曲她人生权利。”
“但她很苦恼,”勇作说,“她想解你,你却拒绝让她解。你不愿对她敞开胸怀,连房门也上锁。”
“完全没有不让她解意思。”
又解开个谜。眼前男人之所以想当医生,果然不是闹着玩。
“很奇怪,你是受害者这边人吧?为什你得赎罪?”
晃彦仿佛看到什炫目东西般,眯起眼睛。
“这和身上流着何种血液无关。重要是,自己身上背负着何种宿命。”
“宿命。”
何怨言。
“你知道们父亲是谁吗?”勇作试探着问。
“知道是知道,但他下落不明。他是最后个逃亡人。”晃彦回答。
“他是个怎样人?”
晃彦不知该如何回答,隔会儿才说:“他是中国人孤儿。”
说完,晃彦微微笑。他眼中有着无限落寞。
“坦白说,本来相信们会相处得更融洽。不想让她发现瓜生家任何秘密,希望带给她幸福。”
“原来也有你办不到事情啊。”
听到勇作这说,晃彦笑容中浮现出抹苦涩。
“
这两个字在勇作脑海中回响,他开始对刚才忌妒晃彦被瓜生家收养而感到羞耻。因为这宿命,晃彦失去天真,必须牺牲掉人生大半。为什自己会羡慕处于这种境地他呢?
“全懂,”勇作低喃道,“看来是输。是赢不你。”
晃彦笑着挥挥手。“没那回事,你还有美佐子。关于她,是败涂地。”
“她啊……”
勇作眼前浮现出美佐子脸——十多年前她。
“中国人……”
勇作看着自己手掌。
原来自己身体里流着外国人血。他这才想起早苗总是唱着外国歌曲。
“父亲告诉所有事情之后,说:‘瓜生家人必须在各方面赎罪。虽然觉得对你过意不去,但希望在身后,你能接下肩上重担。正因如此,才会从小对你施行各种英才教育。’于是说:‘既然如此,会用自己方式去做。要念脑医学,将受害者恢复原样给你看。’最后想去中国寻找生身父亲,亲手治好他。”
“所以你才会去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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