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太心中窃喜,既然脚疼走不,就不用接着看牵牛花。
街道上有处中央分隔地带,走累人们把那里当成椅子坐着休息。苍太也找个地方坐下来。
没过多久,旁边坐个人。浴衣和木屐映入苍太眼角。木屐带子是粉色。看来是位年轻女性,或者是个小姑娘吧。
苍太脱下鞋子,再次看看自己右脚。虽然没出血,但掉皮地方已经红肿。他甚至想贴上创可贴。
“看起来好疼啊。”旁边人说道。苍太不假思索地转过头去,身穿浴衣小姑娘正在看他自己右脚。小小脸蛋儿,大大眼睛微微上挑,让人联想到猫。但是,她鼻梁却是挺直。跟苍太年纪相仿吧。
与要介是家家地排着看,有时也和店里人聊几句。但他们从来没有买过盆栽,只是观赏那些花。
有时,苍太也会百无聊赖地看上几眼。虽说大多都有硕大花盘,但重要花都已经枯萎。牵牛花只在早晨盛开吧。看这些枯萎花有什乐趣可言,苍太时常感到疑惑不解。
但是,买盆栽人还真不少呢。店员会介绍说:“以后渐渐都会开花。”花盆上贴着写有“入谷牵牛花集市”标牌。为这个标牌而买花也大有人在。
走着走着,苍太右脚开始疼起来。是小脚趾侧面。大概是因为今天穿是新运动鞋,苍太为好看而没有穿袜子缘故吧。若是说出来,肯定会遭到批评,于是,苍太忍着疼痛没敢吱声儿。
鬼子母神庙入口处拥挤不堪,苍太抬头看到排排灯笼高高地挂着。
两人四目相对。她慌张地低下头。苍太也把脸扭过来,他感觉自己内心膨胀起来,身体发热,特别是耳朵灼热得要命。
还想再看看她脸。要不要再看看呢。她会不会反感啊。
就在这时,有人从他们面前猛跑过去。接着,苍太看到掉在地上钱包。他伸手捡起来,再往前看时却不知道是谁掉。
“是那个大叔掉吧,穿白色衬衫那个。”旁边小姑娘用手指着,她好像看到。
“哪个?”苍太穿上鞋。
右脚疼痛越发剧烈,脱下鞋看,果然不出所料,小脚趾侧面磨掉层皮。
苍太告诉志摩子自己脚疼。她看看儿子脚,稍稍皱皱眉,走上前告诉真嗣他们。真嗣看起来很不耐烦地回应她几句。
志摩子终于回来。
“你爸说没办法,让你先休息会儿。你知道去鳗鱼店路吧?你爸让你去那条路拐角处跟们会合。”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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