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样?
“后来们闹掰,他和别人说些关于不好事情,休学。”
说出来并不困难,宁辞突然扬下唇角,裴烬表情却变得生硬。
寥寥几句话,他想起宁辞母亲之前责备宁辞说过话,以及宁辞惧怕人群、只想逃避坏习惯,很快就串联起来。
裴烬说不清心底什感觉,像有什东西沉沉地压着,但又被吊起来。
他刚开个口,裴烬就突然站起来,宁辞看见他踉跄下,堪堪站住,吐出口气,反正和平时他不太样,像,bao躁又不像。
宁辞努力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就听见裴烬声:“你要是现在想回答也……”
没关系。
“没有。”应该是尴尬又紧张气氛,却因为裴烬原地转圈抬头又低头动作变得怪异起来,宁辞愣愣地看着他。
裴烬又次仰头低头,这回终于正视宁辞:“你没有什?”
宁辞已经有些无法思考,从裴烬道歉开始,他思维就变得迟缓。
裴烬在给他道歉,他心里仿佛有什东西落地。
宁辞以为自己不在意之前事情,原来还是在意,听见裴烬道歉,他有种原来裴烬也会低头感慨,后面话,他听得迷迷糊糊,听见裴烬说喜欢他,听见裴烬说自己可以找他求助。
宁辞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水上独木,只要浪大点,他就会翻下去,他刚刚感觉自己差点溺死在梦里,差点觉得这个夜晚像要把人吞噬样,反反复复告诫他,离裴烬远点,他不配。
但裴烬又出现。
很差感觉,但又不差。
差是,宁辞过去经历,不差是,冤有头债有主,江柏自己撞上来。
但裴烬还是忍不住双手紧紧握成拳,感觉绷带下面伤口绷开,当时应该把那束花直接扔在江柏脸上,把刺扎进他肉里……
“、答应你说。”
江柏……裴
他其实有点想抽烟,但口袋里没有,这还是宁辞宿舍。
“没有要回答。”宁辞嗫喏着,想去抠蚊帐,手伸到半落在自己衣摆上裹住手指,仰头看着裴烬,“你和他不样。”他终于说出来:“你不要把自己和他比。”
“他是以前最好朋友。”
裴烬眼皮跳。
朋友。
他总是出现得恰到好处。
其实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他改变他人生,让他人生从十八岁开始变得不样。
宁辞张张嘴,看见他要说话,裴烬制止:“你现在不用说话,不逼你说话。”
“你……”可是宁辞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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