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洗澡时块洗,但就里头衣服,外面都丢洗衣机
苏岩更不明白,为什梁奎会做那样梦,明明是他前世……如今他都没有梦到过曾经,梁奎居然梦到。
难道,这也是缘分?
这事被迫搁进梁奎心里抹除不掉,不管他多开心多无忧无虑,但那个梦里景象总是冷不丁重现下。有时候考试正专心解题,脑中莫名其妙就想起梦,完全无法设防。
苏岩学会看他脸色,只要梁奎陡然下不开心,绝对就是想起那事,苏岩却从不多问,梁奎也不说。
进入十二月,国家宣布非典时期彻底过去,国际上也纷纷解禁,逐渐恢复往日热闹景象。
想出言鄙视鄙视这傻帽,但见梁奎脸色忽然变,笑容骤失,换张苍白阴郁表情,秦越纳闷:“怎你还想不开?”
梁奎摆头,心不在焉走开。
想到那天就想到那天梦,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将它忘记,现在又浮上心头,不仅仅是梦,还有那份刻骨感觉。
他回座位,直问苏岩:“你平安符?贴身带着吗?给看看。”
正在写作业苏岩微顿,蹙眉道:“你又怎?平安符带着,很贴身,不方便给你看。”
舒继业团队安然在A市落定,苏岩独自去A市与他会面,两人签订合同。与舒继业生意搭上线,苏岩琢磨着菜市场生意是不是可以停止,菜台子为期年合约即将到期,正好可以终止。水果店却是三年合约,这时候终止,除非转租。而且那些生意他是无所谓,徐阿姨却等于失业。
十二月寒冬,对每天必然早起高中生是莫大折磨。
班上很多人都生冻疮,梁奎和秦越就是其中两人,而且很严重。
梁奎望着自己丑陋萝卜手很是傻眼,他不可置信道:“这才蹊跷,在北方十几年没长过这玩意,而且去年高也没有烂手,为什今年烂成这样?”他边说边痛苦上药,还特别想挠挠,但看着满目苍夷手背,无所适从。
苏岩下看出症结:“你是不是用热水洗衣服?”
梁奎立马扑过去:“看看!你塞内裤里也要看!”
苏岩猝不及防被推倒墙上,顿时个头两个大,掏出脖子上红线,拽出平安符:“挂着。”
梁奎松口气,放开苏岩,独自坐着发呆。
“……”苏岩见他这模样大约猜到什,他想不出更好说辞,选择闭嘴。
梁奎为那个梦困惑且不安,苏岩无法解他在梦里情况和感受,但可见对梁奎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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