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毛孩,桀桀。”
“要睡。”
“你喜欢梁奎,很喜欢,桀桀桀。”
……
“睡着?”
“不说话?要不要替你说?”
“闭嘴,要睡觉。”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陪你解闷还不好吗?桀桀,岩岩就是不坦率,你遇到难题也不爱说,但不管你怎装都瞒不。别忘说过,你想什全部知道,你在这里没有任何秘密,你那些心思,不管是明亮还是龌龊,全都清楚。”
“你才龌龊!”
“桀桀桀桀,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想爱爱事,桀桀桀桀,桀桀!”
昏黄台灯下,秦越手中钢笔静静流动,这是属于他独立时间,同间房里,另外两个人在做什,他丝毫不在意。
秦越成绩不怎样,却写得手漂亮钢笔字。酷爱练习钢笔字,酷爱英雄牌黑墨水。不仅仅会写漂亮钢笔字,还会画钢笔画,打小喜欢涂涂抹抹,课本上尽是他画花草人鸟。
窗外雨声滴滴,秦越撑着脑袋,面带微笑,右手随意在信纸上涂鸦,他画只月光下漫步行走冷傲白猫,路尽头,走出来只全黑大猎狗,猫狗对峙,个眼神冷漠,个眼神热情。咻下,猫狗之间,只不起眼小老鼠飞窜而过。
秦越画完低低笑,换张信纸,顿顿,继而如此写到:他们真在起,点也没有想过阻止。真坏,明知道那是不好路,却眼睁睁看着他们踏进去。连们都没法在起,他们要怎走下去?
借着台灯,秦越直写直写,写到十二点转钟时候,他在落款地方随意几笔勾勒出猫狗相拥而睡,那只小老鼠握着只钢笔,站在远远地方支脚转圈。
没有声音,谁都没有在发出任何声音。
黑暗里,唯近在耳
“你团雾懂个屁,你知道男人最大优点吗?你知道男人最需要什吗?你就是团雾,没有发言权,凭什笑。”
“桀桀桀桀,曾经也是个男人啊,比你男人多,做几千年货真价实男人,你才做几年?你是小毛孩而已。”
“要睡。”
“你是小毛孩,桀桀。”
“要睡。”
封好信封,秦越起身洗把脸,回房目不斜视上床。另边没有动静,估计早就睡着。
梁奎睡着,发出均匀呼吸,只胳膊搁在苏岩肚皮上,两条腿踢翻被角,睡相颇不老实。
苏岩睁着眼睛,直无法入睡。
“桀桀桀,岩岩,你最近很焦躁哦,不过,也多很多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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