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奎心思大动,咧开嘴窃笑,没注意到和他通话黄盛安,已经切断通话。
等梁奎发现通话已结束时,无所谓丢开手机去洗脸刮胡子。
梁奎干干净净走到客厅,保姆阿姨早给他备好早餐,爸妈已经出门。梁奎随意填肚子开车出门,又给苏岩打电话说:“上午要跑好几个银行,中午咱们在哪
可吓得不轻啊,你爸当时就掏枪指着,哎呦妈,以为这辈子就废。”
梁奎静静听着,没有插话,脑中清晰浮现黄盛安所描叙切。只是他想着想着,画面中惶恐黄盛安变成他,而被枪指着也是他。唯不变是他爸那张愤怒无比扭曲脸孔。
隔着电话,黄盛安也瞧不见梁奎脸色,依旧喋喋不休说:“他妈,今年诸事不顺,还全跟男人有关。可那些家伙又不是媳妇,害白白被牵累,真倒霉。之前那市长公子害背处分,之后又给你爸逮着,这些破事全挤块,知道这对影响很不好,可初中毕业就进部队,眼看就要安寨扎营松口气,这会儿把踢出部队,让去外头找活路,你说说,换做是你,心里有谱吗?能服气吗?真让去外头,只能当流氓土匪。”
梁奎扯开嘴笑笑:“接下来你有什打算?”黄盛安说大堆,梁奎听依旧只想说那句话,管不住自己人不应该去部队。去部队,就得顺着那儿规矩,干什事都有套规矩,既然自己遵守不,就该料到今日后果。不然,当初就不应该进去。
梁奎自认为受不部队规矩,因此他从未想过去部队做名军人,哪怕小时候不懂事时觉得拿枪父亲特别帅。逐渐长大后,他早有另外追求,而不是遵循父亲走过道路。很荣幸,他有个理解他父亲,他父亲从不会逼他去部队。
黄盛安吐口气,轻松呵呵笑道:“能有什打算,你那儿怎样?”
有短信显示,梁奎看是苏岩来信,上头写:上午去公司趟,中午陪你吃饭。
梁奎微笑,对黄盛安说:“什怎样?”他迅速回复苏岩短信,还自拍张起床半裸照发给苏岩,过会,苏岩短信来说:大早晨让看眼屎,真倒胃口。
梁奎立马抹脸,穿着短裤冲到镜子前瞧,随即回复苏岩:哪有什眼屎,不洗脸也魅力无穷。
接着苏岩也发个照过来,原来苏岩也才起床,照片上他刚刚洗好脸,水珠都未擦干净,前额头发湿漉漉挂着水珠,清爽俊朗脸,让人看不由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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